“這個剃須刀的關上,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凶手為了防止它打開的時候發出的聲音而驚動新出義輝醫生,才會把它給關掉的。”
聽著白馬鬆的話,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不由得齊齊點頭。
現在看來,確實是這麼回事了。
既然已經確定了這起案件的性質,那麼,下一步就是查找嫌疑人了!
“凶手這樣子掩人耳目,目的就是想讓我們認定新出義輝醫生是自殺的。”
白馬鬆淡淡的道,
“所以,他大概率是這個家裡的人之一。”
聽著白馬鬆的話,目暮警官皺了皺眉。
又是這種家庭倫理慘案呀,說實在的,他是真的不喜歡辦這樣的案子。
這種親人相殘的戲碼,他實在是看得太多了。
“那麼,在這個家裡麵,新出義輝醫生和大家的關係怎麼樣?”
目暮警官看向毛利小五郎和白馬鬆兩人。
這種問題,他不可能直接去問新出家的家庭成員,所以隻能問這兩人了。
不過,目暮警官還是比較放心的。
畢竟無論是白馬鬆還是毛利小五郎,在他的眼裡都是出了名的推理專家,對於細節的觀察想必也是一把好手。
果不其然,目暮警官一問出口,白馬鬆便馬上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新出老太太對於新出義輝醫生這個招來的女婿十分不滿意,或許是因為她女兒幾年前出車禍的事情,也或許是新出義輝醫生續弦的事情,也有可能是最近新出義輝醫生把浴室裝修大改一番的原因。”
“家裡的女仆保本光小姐,對新出義輝醫生可能有怨恨。新出義輝當初曾經多次辱罵小光小姐,雖然感覺也是主人對於女傭的正常要求,但是說不好對方懷恨在心。”
“我能夠肯定的就是這些。”
白馬鬆平淡的聲音落下,目暮警官則是把目光又看向了一旁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也一臉嚴肅的說著,
“我還知道一點。”
“當時我還在看病的時候,似乎聽到新出陽子太太自言自語的說過,說新出義輝醫生搞外遇,而且聽她的話似乎還不是一次兩次,而是長期的。”
“這這樣啊”
目暮警官聽著毛利小五郎的話,也是有些無語的擦了把汗。
這位新出義輝醫生,怎麼在自己家裡麵,都有著這麼多的矛盾啊。
“哦,對了,那新出智明呢?”
目暮警官想到了什麼,問道。
麵對目暮警官的話,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白馬鬆也是說道,
“就我們現在的觀察,新出智明先生和他爸爸沒有任何矛盾。”
目暮警官微微頷首,表示明白了。
“好!”
目暮警官向著手下發號施令道,
“通知所有在這個家的人,馬上對他們進行詢問。”
“我要了解每一個人在熄燈的時候,都做了什麼!”
“是!”
第一個來接受詢問的是新出陽子。
“停電的時候,你都在打電話嗎?”
目暮警官向著新出陽子一臉嚴肅的問道。
“啊,是的。”
新出陽子麵色平淡的點了點頭,
“從停電之前,一直到來電為止的時間,我都在客廳門口的地方,用那個座機電話和我一個朋友聊天。”
“他叫什麼名字?”
目暮警官追問道。
“她叫昌江,是我護校的同學,當時我們正在商量同學會的事情。”
新出陽子也很自然的把信息告訴了目暮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