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白馬老弟反應快,不然你要是銷毀了這個東西,我們還真的拿你沒辦法。”
目暮警官笑道。
美濃宗之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想,以白馬警官的眼力,就算沒有這個,應該還有彆的證據吧。”
聽著美濃宗之的話,目暮警官好奇的看向白馬鬆。
白馬鬆點了點頭,
“其實,我也沒想到你還留著這一截衣角,所以,我一開始找的就是另一個證據。”
“是我留在領帶上的指紋嗎?”
美濃宗之笑著問道,此時的他或許是已經認識到了脫罪無望,因為也脫去了身上狡詐的麵龐,這番從容的笑起來,倒也有一些宗師風範。
“嗯。”
白馬鬆淡淡的回答道,
“其實我也有一些想不明白,既然你已經製定出了這個計劃,為什麼卻連一個手套都不願意帶上呢?”
“嗬,”
美濃宗之嘴巴微張,看著那條領帶,露出了懷念的神色,
“那是因為,我實在是不想把這條領帶當成一個需要帶上手套才能觸碰的汙濁之物啊。”
“畢竟,這條領帶,可是我女兒留下來的”
美濃宗之開始緩緩講述他的動機。
原因很簡單,其實和白馬鬆之前察覺到的一樣,就是因為美濃素夫和笠間菊代的感情糾葛。
實際上,美濃素夫和笠間菊代並不是在美濃宗之的女兒死後,才在一起的。
相反,是美濃素夫先出軌了,然後作為妻子的美濃宗之的女兒,悲憤之下,開車故意出了事故,導致了自己身亡。
總的來說,美濃素夫和之前的新出義輝醫生很像,兩人都是贅婿,然後也都是婚內出軌,妻子不堪其辱,開車出車禍死亡。
不同的是,新出義輝自己有實力,全家都靠著他一個人來撐著,所以新出老太太才會對他一再容忍。
而美濃素夫則是不同,他就是一個小職員,自己也沒什麼本事,現在的經濟情況,完全就是靠著美濃宗之陶藝教室的錢,加上以前的一些陶藝品來支撐。
寄人籬下,就要有個樣子。
看著自己招來的贅婿屁本事沒有,還吃裡扒外,甚至害的自己女兒死亡,美濃宗之實在是忍不了他一點,決定直接了結他的性命,同時還騙他買了一份人壽保險,受益人還是笠間菊代,用以嫁禍給這個破壞他女兒家庭的小三。
想到這裡白馬鬆心下暗自搖頭,美濃宗之其實有更好的辦法,雖說他如今落魄了,但是在他女兒沒死的時候,他可是也號稱是最有希望做陶藝界第一把交椅的男人。
以他的人脈,其實隻要願意,作為一個小職員的美濃素夫,會被他一句話給折磨得生不如死。
但是,也或許是這位年過六旬的老人,此時的心,已經隨著女兒而去了,所以才會選擇極端的方式來處理問題吧。
美濃宗之講述完他的故事之後,目暮警官也按照流程給他戴上了手銬,陶藝教室的案件到此結束了。
一個禮拜之後。
白馬鬆的家
今天,這棟房子,又來了兩名客人。
“今天怎麼突然想到東京來?”
白馬鬆看著眼前的坐在沙發上的服部平次以及他帶過來的柯南,隨後給他們拿上一杯茶和一杯橙汁。
然後,自己也坐到沙發上,靜靜的看著兩人。
服部平次有些羨慕的看著柯南麵前的橙汁,抿了一口自己的這杯茶,隨後開口道,
“怎麼,沒事就不能來找鬆哥你呀?”
“沒事的話,你就不會帶著這個小鬼一起,而是跟和葉過來。”
白馬鬆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