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應該是一開始就和日下升平先生是熟人,他用了某些理由,讓日下升平先生邀請他進入了地下酒窖。”
“然後,這位凶手拿出事先準備的繩索一類的凶器,殘忍的將日下升平先生給殺害。”
“同時呢,由於日下升平先生發現了他的動作,於是和他扭打了起來,這裡被碰掉的一些紅酒瓶就是最好的證據。”
“之後,日下升平先生體力不支被殺,凶手借助了電子自動鎖的便利,直接離開了這個房間,由於是自動鎖,所以就算不拿鑰匙也可以讓這裡上鎖,密室也就形成了。”
“嗯。”
聽完了目暮警官的闡述,白馬鬆微微點頭,接著問道,
“然後呢?”
目暮警官等人既然有思路,那就一定是會去調查的。
但是,最後還是把他白馬鬆給喊到這邊來了,那就是他們的調查出了什麼問題。
不過,這個思路,乍一聽確實感覺挺合理的。
當然,既然調查出問題了,那就說明凶手一定還是用了其他的一些方法進來酒窖,或者是把屍體給運送進來。
果不其然,目暮警官在聽到白馬鬆問他然後的時候,臉上瞬間一沉,
“我們在後續的調查之中,沒有發現。”
這個早就在白馬鬆的預料之內了,白馬鬆臉色不變,看著眼前的酒窖,繼續問道,
“是出了什麼問題?”
目暮警官陰沉著臉,緩緩講述著,
“是這樣子的,由於我們發現,這座房子的每一個房門,都安裝了電子鎖,也就是我之前所說的那種不容易配置的鎖頭。”
“所以,根據這個,我和毛利老弟判定,這一次的凶手一定是這座房屋裡的人,畢竟外麵的人,無論是不是熟人,他都沒有鑰匙,都是無法進入這間彆墅的。”
“所以,我們對這裡日下升平先生今天邀請的客人,都進行了詢問。”
“首先是毛利老弟和小蘭以及和葉三人,他們三人都是在餐廳,日下太太在招待他們,有著不在場證明。”
“然後是,野中武雄先生,野中先生說自從日下升平先生離開餐廳,前去酒窖之後,他就到了外麵的庭院去散步消食去了,從此之後,再也沒有進入過這個彆墅一步,知道日下先生被發現的時候,他才回來。”
“對此,我們進行了求證,我們發現野中先生是通過正門出去的,這座彆墅也隻有正門和後門兩個門口,而野中先生也沒有鑰匙,所以無法通過後門進入。”
“而若是從正麵進入的話,他要進入地下酒窖的時候,必然會經過毛利老弟他們所在的餐廳,而毛利老弟,小蘭已經和葉都說沒有見過野中武雄先生,所以,野中先生被我們排除了嫌疑。”
“之後,是外村丈吉先生,他一開始是聲稱自己是在這座彆墅到處走走休息放鬆,但是後來我們卻在地下酒窖的大門把手上,采集到了他的指紋,顯得他十分的可疑。”
“我們也問過了他,他承認自己去過地下酒窖,但是日下升平先生當時不讓他進去,所以他也就離開了,他矢口否認自己殺人。”
“最後一位是高野小百合女士,她和外村丈吉先生類似,也是一開始聲稱自己去了其他地方,後來我們也在酒窖的大門把手上,采集到了她的指紋,對她進行了詢問。”
“她表示自己是請求日下升平先生寬恕一下她的還錢日期,才會去那裡的,但是她也否認了自己進去過酒窖。”
目暮警官說到這裡,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然後,我們就一直圍繞著他們兩人進行了調查,但是卻一直沒有發現任何人有關證據,也因此案件陷入了僵局。”
聽到這裡,白馬鬆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