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騎士長劍脫手而出,重重的砸在了那名走進來的,穿著警察衣服的人的麵前。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這人在白馬鬆的眼裡,已經不是警察了。
這麼一把重劍砸到了自己的麵前,換做是一般人,早就已經慌不擇路了,但是這人卻依舊麵色如此,甚至還露出了搞怪的笑臉。
看著他這番模樣,白馬鬆心中已經確定,此人就是快鬥。
於是,白馬鬆穿著鎧甲,從展示架上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
他一隻手摘下了自己的頭盔,露出了冷酷的麵龐。
扭了扭自己的頸部,發出哢哢的聲音,以顯示自己已經活動開了,白馬鬆這才開口,冷淡的聲音回蕩在這個展示廳中,
“說說吧,快鬥,這次是怎麼回事?”
來人本來搞怪的笑臉,此時先是疑惑的一愣,隨後又繼續嘻嘻笑起來,但是他嘴上卻不忘說著,
“啊咧?快鬥?這莫非是基德那個小孩兒的名字嗎?”
“嗯?”
他這一開口,倒是讓白馬鬆直接有點懵了。
他說什麼?
他不是基德?
等等,這家夥的笑容,怎麼越看越眼熟?
不對不對,是越看越賤!
他懂了!
白馬鬆頭上仿佛出現了一排黑點,手也不自覺的捏緊了,聲音已經不複往日的平淡,雖然依舊冰冷,但是卻又有了一些惱怒的說著,
“魯邦!”
“你這家夥,怎麼也要來參一腳?!”
那名警察打扮的人或者現在應該稱呼為魯邦三世,他聽著白馬鬆的話,馬上就扯掉了自己的人皮麵具,麵具之下,露出了猴子一樣的那張臉。
隨後,他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嘴巴張開露出兩排大白牙,嘻嘻一笑,
“哎呀呀,白馬,抱歉抱歉,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今天這個回憶之卵,我真的是要帶走的。”
“哼!”
白馬鬆冷哼一聲,活動了一下自己身上穿著的鎧甲,冷冷的說著,
“這個回憶之卵到底有什麼東西,讓你們兩個都想要?”
“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會帶著回憶之卵在這兒的?”
白馬鬆之所以這麼問,主要是因為他出現在這裡,魯邦這家夥沒有露出任何的意外的表情,可見他早就知道了真的回憶之卵會在這兒,並且白馬鬆會在這裡候著。
“嘻嘻,”
魯邦猴兒臉上的笑臉不變,樂嗬嗬的說著,
“你既然出現在這兒,並且遲遲不走,那就說明你一定要管到底。”
“既然你要管到底,那我可不會覺得,你會把這種東西交給彆人。”
“不過,現在看起來,我對了,基德那個小家夥好像搞錯了方向了呀。”
魯邦這話,確實也是他心中所想。
他和白馬鬆是在歐洲接觸過的,在他的眼裡麵,白馬鬆是一個很多疑並且自負的人。
由此而來,他認定回憶之卵沒有被帶走而是留在了這裡也就不奇怪了。
白馬鬆聽著魯邦的話,暗自點頭。
兩人亦敵亦友,魯邦三世對他如此了解,倒也不奇怪。
不過,現在倒是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