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社長的秘書?”
目暮警官重複了一遍這話,神情有些凝重。
隨後,他又轉頭看向了白馬鬆,
“白馬老弟,鈴木社長和這位寒川龍先生有沒有過什麼矛盾?”
目暮警官此話一出,白馬鬆,包括毛利小五郎這樣子心思通透之人,已經瞬間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秘書這樣子的職業,基本上可以說是主人的第二隻手,在外麵代表的就是其主人的身份,這跟宰相門前七品官是一個道理的。
如今,鈴木史郎的秘書西野真人有著重大的作案嫌疑,那麼他這個作為社長的,自然而然也會受到警方法懷疑。
“目暮警官,你是在懷疑鈴木社長?這不可能!”
毛利小五郎馬上開始下意識的為了鈴木史郎辯護。
可是,他剛剛開始說了兩句話,便馬上被目暮警官給用眼神打斷了。
“這,這”
毛利小五郎心中有些不敢相信,但是理智也告訴他這並非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也不再開口。
目暮警官心中一歎,這也是他為什麼要轉頭問白馬鬆的原因。
在場眾人裡麵,唯有白馬鬆在身份上麵不會懼怕鈴木史郎,同時還是警察的身份,看待事情自然更加的全麵。
而此時在場的白馬鬆,看著眼前兩人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不由得嘴角抽搐。
目暮警官的懷疑,當然是看起來有些根據的,但是也僅僅隻是有些而已。
就算真的是西野真人所為,那麼也不應該直接懷疑到鈴木史郎的頭上。
第一點,這裡是鈴木家的遊輪,在這裡作案,惹禍上身;第二點,彆人都會從西野真人的身份往鈴木史郎身上想,難道他自己就不會嗎?真的要是他和寒川龍有仇的話,直接花重金找來職業殺手,豈不是更好?
因此,白馬鬆微微搖了搖頭,淡淡的道,
“鈴木社長和寒川龍先生看不出有什麼矛盾。”
目暮警官聽著白馬鬆的話,小小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接著問道,
“那麼,他有沒有可能”
“沒有。”
白馬鬆十分肯定,接近於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
白馬鬆如此肯定的話語,反倒讓目暮警官開始猶豫了。
主要是白馬鬆也沒有給出依據來,這讓目暮警官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白馬老弟,不會也被資本給腐化了吧?
白馬鬆見到目暮警官的謹慎,也是有些無語,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提議道,
“鈴木社長和西野秘書此時應該和其他賓客一起待在會客廳那兒,我們直接過去找他們問問就行。”
“這,好吧。”
目暮警官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
於是,一行眾人,一起朝著會客廳的方向走去。
“西野先生,這一支原子筆是你的,不錯吧?”
目暮警官沉著臉,拿出一個證物袋,裡麵裝著的正是那一支疑似西野真人的原子筆。
把它拿到了西野真人的麵前,目暮警官沉聲問道。
“啊,是,是的。”
西野真人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額頭冒出了些許冷汗,他不由得用手擦了擦,有些忐忑的回答著目暮警官的話,隨後他想到什麼,又接著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