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看到山本公仁子能夠注意到房間的放長線軟糖可以利用,卻不知道房間裡麵有著雪糕,還要自己帶進來一個。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看似心思縝密,玩起來了殺人的詭計,但是這不過是假象罷了。
就她這樣子的性格,不可能把方方麵麵都做到完整的。
所以,哪怕是隨意的想了想,他也可以數落出來這位山本小姐的諸多破綻。
因此,其實佐藤美和子欠缺的,也隻是像他這樣的破案經驗而已,這些以後還可以積累,不著急的。
而白馬鬆雖然這麼說著,但是佐藤美和子還是一臉的後怕,
“我當時被山本小姐這麼一問,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拍著自己的胸口,用著十分誇張的表情,開玩笑的說著,
“我就想著,完蛋了,回頭肯定被目暮警官給罵慘了,說不好還要庫庫的給那位山本小姐道歉呢!”
白馬鬆聽著,不由得笑了笑,
“目暮警官在你眼裡有這麼嚴厲嗎?”
“你彆不信!”
佐藤美和子嬌媚嗔道,
“我當初剛剛進來三係的時候,可是沒少被目暮警官訓斥呢!”
“哈哈”
白馬鬆不由得噗嗤一笑,餘光卻看到一道身影,朝這邊走了過來
“美和子,我在你的眼裡就是這樣一個暴君形象嗎?”
目暮警官故作不喜的模樣,朝著這邊走來。
“哪有!”
佐藤美和子馬上變換笑臉,
“明明是說您如同一個嚴父的形象啦!”
“哈哈,”
目暮警官聽此,不由得哈哈一笑,隨即也開起來了玩笑,
“我和你們說啊,當時我聽到你說不出證據的時候,我才是感覺要完蛋了。”
“你還是我的手下呀,你出了問題,到時候鬆本管理官必然是要拉我出去給人鞠躬致歉的,我就連檢討都想好怎麼寫了!”
“哈哈哈哈”
兩人聽著目暮警官這話,都不禁笑了出來。
一陣歡笑之後,目暮警官擺正了臉色,對著白馬鬆沉聲道,
“白馬老弟,鬆本管理官剛剛給了我一個任務——讓我們三係配合其他隊伍,這段時間尋找三名嫌疑人。”
“他們三人是三個禮拜之前,爆炸襲擊珠寶店的強盜團夥的成員。”
“為首的矢島邦男已經被我們警視廳給逮捕歸案,但是剩下三名強盜遊蕩在外,終究還是一個巨大的安全隱患,所以上級要求我們全力協助調查,找出這三名矢島邦男的同夥!”
“”
目暮警官口若懸河的說著官話套話,白馬鬆和佐藤美和子在一旁靜靜的聽著。
聽到矢島邦男這個名字,白馬鬆眉頭微微一蹙,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許熟悉,有可能是原劇情的人物。
不過無所謂的,沒能夠在自己的腦海中留下深刻印象的人物,基本上可以認定為不怎麼重要的小配角。
兩天之後,天氣溫度來到了零度左右,大家都很自然的把夏天穿著的短裙,換成了冬季的羽絨服。
之前的時候白馬鬆都沒有想到,今天換上衣服的時候,他才猛然醒悟。
不對呀,兩天之前還是雪糕可以自然融化的夏天,而今天卻是他們一行人可以滑雪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