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一幕,聽著大和敢助的話,白馬鬆心中隻有一個字——爽!
這才是一個警察應該有的觀念和理解嘛!
所有的破解手法,破解謎題,都是為了找到凶手和收集證據而服務的。
但是都已經鎖定了凶手,收集到了證據了,再回去糾結那些個手法,那不就是純純的本末倒置嗎?
心中讚歎之後,白馬鬆卻又是暗自一歎。
怎麼像是大和敢助這樣子的好警察,東京的警視廳就是沒有呢?
不對,也不是沒有,而是這樣子有能力的警察,在警視廳基本上都已經升上去了。
就比如是當初為了追捕劫匪身中數刀的鬆本清長,能力十分出眾的小田切敏郎這些。
他們都已經不在一線工作了,所以一線的警察,也就剩下目暮警官這些雖然依舊有著對於警察事業一腔熱血,但是能力上麵又有所欠缺的老刑事了。
想到這裡,白馬鬆看向大和敢助的眼神,不自覺的帶上了三分的渴望。
“嗯?”
大和敢助氣勢洶洶的動作突然一滯,他好像感覺到了什麼東西。
他疑惑的看向了白馬鬆,白馬鬆馬上收回自己“熱烈”的眼神,又轉頭冷冷的看向了北條初穗。
“初穗小姐。”
白馬鬆淡淡的說著,
“你若是想要被抓的明白,我可以給你。”
“誒?”
北條初穗有些迷茫的看向了白馬鬆。
隻聽白馬鬆不緊不慢的,用著平淡的聲音說著,
“你的手法,無非就是兩個。”
“首先,雪地上麵隻有一個腳印,這個很簡單。”
“簡而言之,就是用後麵的寬大腳印,來覆蓋之前留下的小腳印。”
“你隻需要隨意的走到廂房,從廂房回來的時候,穿上盔甲的你自然鞋印更大,如此一來,隻要你刻意的對準之前的鞋印走回去,便可以用後來的腳印覆蓋之前的腳印了。”
“這便是你製造出來的,隻有從廂房回來,卻不見過去的雪地腳印的謎題。”
白馬鬆平淡的聲音,讓北條初穗十分愕然。
之前大和敢助那番話,雖然她已經認命了,但是心中卻依舊有著不甘心。
她總有一種,非戰之罪也的感覺。
但是,此時白馬鬆的話語,讓北條初穗慢慢的把那種感覺給打消掉了。
“那第二個密室呢?”
北條初穗靠在灶台邊上,輕聲問道,
“你知道我第二個密室是怎麼製造的嗎?”
她此時被白馬鬆揭穿了第一個腳印的謎題之後,好像心態莫名的舒緩了,放輕鬆了。
她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是比較,在較量。
是一個出題人,出了一道高明的題目,然後想讓人解決的那種心理。
對於這一點,白馬鬆很懂,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