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主要靠著放貸,收貸為生。並且利息很高,催收現象十分嚴重,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護田秀男先生需要專門費儘心思的弄來錄像帶來討好她。”
“但是,這還不是最主要的!”
佐藤美和子語氣猛地一提,聲音之中帶著三分的興奮,
“最主要的是,我在102的澤田小姐那裡打聽到了一個消息——她說護田家的護田夫人,好像前段時間十分癡迷於炒股,而且還因為炒股而欠下了不少的外債。而她借錢的對象,就是”
“就是出月映子?”
白馬鬆淡漠的眼神,看向了倒在地上的屍體,嘴上隨口說著。
“嗯,”
佐藤美和子點了點頭,也瞥了一眼地板上頭破血流的出月映子,眼神之中帶著三分的厭惡,
“而且,澤田夫人還說,似乎是這位出月女士極力鼓舞護田夫人融資買股票的。”
嗬。
白馬鬆聽著這話,心中早有預料,但還是忍不住心中冷笑。
自作孽不可活啊!
米花市如此的危險,這個女人竟然還敢用這種做法把人逼上死路,還要搬空家底,真是不把米花死神放在眼裡。
想到這裡,白馬鬆便把從柯南那裡問來的下午經過和白鳥任三郎以及佐藤美和子說了一遍。
說完之後,又看向了白鳥任三郎,
“白鳥,你那邊有什麼發現?”
“我這邊的發現,基本上可以確定,護田秀男先生大概率便是凶手了。”
白鳥任三郎笑了笑,有些自得的說道。
白馬鬆微微頷首,有些詫異,看起來,白鳥任三郎這段時間進步也是有的,當然考慮到他本來的能力就不差,也可以理解。
於是,白馬鬆淡淡的道,
“說說看。”
白鳥任三郎此時像是給老師彙報作業的學生一樣,興致勃勃的說著,
“這個房間的放映機有問題。”
哦?
白馬鬆挑了挑眉,更加詫異了。
他之前便猜到,手法和這些放映機有關,現在白鳥任三郎還真是查到了一些東西了呀。
白馬鬆看了大屏幕底下的那個放映機,又看了看白鳥任三郎,
“這個放映機有什麼問題?”
“不是這個放映機!”
白鳥任三郎搖了搖頭,說道。
說著,他伸手拉開了位於大屏幕上方的那一片簾子,簾子的後麵,赫然也露出了一台放映機。
白鳥任三郎指著上麵的這一台放映機,對白馬鬆說道,
“有問題的,是上麵的這個放映機。”
白馬鬆看著上麵的這台放映機,眼中露出了三分思索之色,佐藤美和子則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一個房間,有著兩台放映機。
隻聽白鳥任三郎繼續說道,
“當時,我按照你的說法,把這個房間的放映設備都給檢查了一遍,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我發現這個大屏幕的上麵還有著簾子遮擋的這麼一個空間。”
“我便馬上拉開了,檢查了一番,也是當時,我發現了這台放映機。”
“當然,最重要的也不是這個放映機,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