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把高井殺了,是為了那個平屋報仇嗎?還是也為了發泄自己的憤怒。”
“哼!”
麵對白馬鬆平靜的聲音一再質證自己,川上昇不爽的冷哼一聲,
“我都說了,我沒有殺他。”
“要是我讓他去死,這種話也能算是我要殺他的話,那麼想必很多人都可以被當做殺人犯了吧。”
“是嗎?”
白馬鬆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然後轉身,帶著川上昇走進來了高井公寓的臥室。
白鳥任三郎和佐藤美和子自然也跟了進來。
“白馬警官,”
白鳥任三郎湊到了白馬鬆的耳邊,
“雖然我們有那個錄音,但是我們還不知道手法,沒有手法的話,那個錄音當不了證據呀。”
“已經有了作案手法了。”
白馬鬆瞥了白鳥任三郎一眼,淡淡的道。
“是,是嗎。”
白鳥任三郎一愣,隨即放下心來。
心中再一次升起一種佩服和無力的感覺。
真是厲害啊,明明自己和白馬警官都是一起進入的房間,甚至自己進來的更加的早一點,但是白馬警官不聲不響的時候已經把手法給想出來了,而自己還在瞎操心。
“喂!”
川上昇不耐煩的大喊大叫,
“你們帶我來這裡,是想要做什麼?!”
“要是查不出來,就彆耽誤我的時間了好嗎?!”
“不著急,”
白馬鬆淡淡的說道,
“川上先生,我隻是想讓你看看你的作案手法而已。”
“作案手法?”
川上昇一愣,然後用力把手一甩,表情十分惱怒,
“我都沒有犯罪,有什麼作案手法?!我是對高井十分不滿,但是我沒有殺他。”
麵對川上昇這樣的說法,白馬鬆沒有反應。
嘴上說著自己無罪的犯人,白馬鬆見過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見多了,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隻是自顧自的用著冷淡的語氣說著,
“房間的布置有一個很獨特的點,就是這個房間有著兩個窗戶。”
“一個窗戶位於北邊,外麵是空的,高井先生也是從這裡落下去的。另一個窗戶則是和陽台接壤,從那個窗戶上可以直接進入陽台。”
“而此時房間的床鋪,則是在靠近北邊窗戶的位置。”
“相信大家都有這個感覺,那就是在陽台的時候,行動電話的信號要比房間裡麵要好一些,所以當對方說聽不清楚,信號不好的時候,我們都會走到陽台或者窗邊的位置。”
白馬鬆說到這裡,川上昇原本惱羞成怒的表情,已經逐漸平靜下來,臉上有著三分的錯愕,眼中還流露出一絲絲的震驚。
而白鳥任三郎和佐藤美和子兩人,此時聯係到之前說過的房間的構造,似乎也明白了過來。
“川上先生,您剛好在死者死亡的時候,打過一通電話。”
白馬鬆重新看向了川上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