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為什麼要在五點之前就把電車票給買好了?”
“哼!還不是想著早點買好票,這樣就不用和那群看完球的家夥擠了!”
吉良蓮繪不滿的哼了一聲,嘟囔道。
另外兩名男人,也就是船戶三昭和大葉悅敏也是認同的附和著吉良蓮繪的話。
“既然都是早點買好票了,那為什麼還要這個時間點再上車呢?”
早點買票是為了不用擁擠,這很合理,可是你們三個早買票,但是卻不早上車,這就很抽象了。
“我有什麼辦法!”
白馬鬆的話語一出,馬上引來了吉良蓮繪的激烈反應,
“我當時也是想著馬上就走的,但是我和坐在旁邊的一個靈魂隊的球迷發生了一些口角,所以就來晚了!”
一說起來這個口角的事情,吉良蓮繪就又開始喋喋不休的瘋狂抱怨了,
“可惡啊!我那個時候根本沒有買到主場後麵的票,我坐的是主看台那邊,你們也知道,那邊兩隊的球迷都有,誰知道我身邊剛剛好就坐著一個靈魂隊的球迷”
感覺吉良蓮繪可能會針對這一次的口角說一通幾千字的小論文出來,佐藤美和子連忙出聲打斷,
“好了好了,吉良小姐,可以了可以了,我們知道了。”
“哼!”
吉良蓮繪冷哼一聲,吐了一口氣,
“所以說,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不是凶手,懂了嗎?”
“嗯。”
白馬鬆淡定的點了點頭,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這樣子淡然的表情,讓吉良蓮繪有氣沒處撒,更加不舒服了。
白馬鬆隨即轉頭,看向船戶三昭,
“船戶先生,你又是什麼情況?”
“嗬,我就倒黴多了。”
船戶三昭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我呀,看球看到了一半,結果同事打電話過來說,我翹班的事情被老板給發現了。”
“搞的我呀,那是進退兩難,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最後我以為附加賽了,也就沒心情看了,結果又進球了,弄得我還沒看到最後直木進的那一個球”
船戶三昭是靈魂隊的球迷,最後那一個如此精彩的靈魂隊的進球,沒看到著實是有些可惜。
不過
這好像和他沒有趕緊上車沒什麼關係啊。
佐藤美和子和白馬鬆相視一眼,同時想到。
相反,船戶三昭被老板發現翹班的事情,不是應該加快他上電車的時間嗎?
白馬鬆按下自己這個小疑點沒有繼續想,而是看向了最後的大葉悅敏,
“大葉先生,您又是因為什麼?”
“我我啊”
大葉悅敏猶豫了一下,然後帶著幾分悲傷的說著,
“我是因為到了最後,我都沒辦法接受比賽的結果,所以一下子有點站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