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相馬龍介,內藤定平以及須貝克路三人從毛利小五郎的偵探事務所出來之後,便徑直來到了警視廳。
在報上了自己的名號之後,便被人帶到哦了會議室,白馬鬆以及幾名警察已經在這裡等著他們了。
這幾名警察都是警視廳的公安部的警員,其中一人還是白馬鬆的老熟人風見裕也。
“我是警視廳的白馬鬆。”
“白馬警官,久仰大名了。”
相馬龍介三人相視一眼,然後紛紛上前來和白馬鬆說著一些客套話。
不過說是久仰大名倒也沒錯,畢竟這段時間,由於白馬鬆上任代理係長之後,案件有一點點的頻繁,再加上報紙的爆料,所以經常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之中。
“嗯。”
白馬鬆點了點頭,然後請三人坐了下來。
等到三人坐好之後,白馬鬆便簡單的和他們三人說了一下這件案子有些複雜,所以目前轉交到了公安部門來進行偵破。
並且,需要他們三人事無巨細的把這段時間的細節給好好說一說。
或許是白馬鬆說的有些嚴重,加上他冷酷且嚴肅的表演,以及旁邊坐著的幾名雖然不說話,但是氣場明顯不同的警察,讓三人感覺到壓力一下子驟增。
內藤定平和須貝克路額頭均是微微冒汗,而相馬龍介更是兩隻手不自主的微微顫抖。
之後,三人再一次把同毛利小五郎說過的那些話,和白馬鬆等人又說了一遍。
白馬鬆還著重的問了一下相馬龍介和之前那個魁梧壯漢有關的事情,不過相馬龍介似乎也是碰巧看到,對此了解不多。
於是,白馬鬆和旁邊的風見裕也相視一眼,都知道目前為止,關鍵還在於失蹤的板倉卓身上,所以還是要先找到板倉卓為好。
“可是,”`
風見裕也朝著白馬鬆問道,
“現在我們要怎麼找到板倉卓?而且他到底是自己消失,還是”
風見裕也話沒有說完,但是白馬鬆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畢竟,若是板倉卓真的是被某個組織的成員給綁走了,光是靠著公安部這幾個人,似乎找到他也很有難度。
“那就試一試吧。”
白馬鬆淡淡的說著,
“我們假設板倉卓是自己玩失蹤,那麼他應該就是找了一個酒店隱居,然後和外界斷絕了關係。”
“而且,板倉卓經濟條件不差,肯定不會去那些個小酒店。”
“所以,我們現在隻需要給那些個大酒店打電話”
說著,白馬鬆站起身來,從兜裡麵拿出自己的行動電話。
然後,換上了一張電話卡,撥通了杯戶飯店的前台電話。
“喂,這裡是杯戶飯店”
“喂,”
白馬鬆夾著聲帶,強行換上了另一種聲音,用著不滿的語氣,快速的說著,
“我是之前那個問你們借過象棋,圍棋,國際象棋的那個房客啊”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裡沒有這個人,請您不要再打過來了。”
那邊的杯戶飯店前台表現得似乎有些不耐煩,說了白馬鬆兩句,直接給他掛斷了電話。
這麼一掛斷,弄得白馬鬆都有些懵逼了。
“白馬警官,你這是”
白馬鬆懵了,風見裕也更是一臉來到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