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板倉先生現在已經看不見東西了嗎?”
風見裕也看著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隨口對著旁邊靜靜看著警察的相馬龍介,內藤定平以及須貝克路三人問道。
之所以這樣子問,是因為風見裕也看到筆記本電腦上麵,每個按鍵都有著幾個小小的凸,這些是盲文,很明顯就是看不見的人才會使用的。
而風見裕也也不知道板倉卓高度近視的事情,所以便如此問了出來。
雖然相馬龍介三人來到警視廳之後,和風見裕也已經白馬鬆簡單的描述了事情,但是畢竟不是完全複述,所以多多少少也和在毛利小五郎那邊說的有些區彆。
至少,目前來看,板倉卓已經深度近視的事情,他們沒有和風見裕也以及白馬鬆說過。
“啊,那倒也不是。”
須貝克路馬上開口解釋道,
“板倉先生他隻是這幾年視力逐漸下降而已,也沒有到那種看不見東西的地步。”
“其實也差不多了。”
相馬龍介冷冷一笑,
“他從來不注意自己的身體狀況,所以現在眼睛其實已經深度近視了,距離看不見已經不遠了。”
“這樣子嗎?”
風見裕也一愣,點了點頭。
白馬鬆則是露出了一副思索的神情。
而旁邊沒有說話的內藤定平,此時也開口感慨道,
“說起來,也並非是他不注意,而是我們這樣子的工作,對於眼睛的傷害太大了。”
“不光是他,我現在也已經看不清楚東西了,就算帶上了高度眼鏡也是一樣,所以我在上電梯,還有打字的時候,都習慣用盲文了。”
“當初,板倉先生還和我請教了一番,盲文應該如何學習呢。”
“原來如此啊。”
風見裕也聽著內藤定平的感慨,也是有些唏噓的點了點頭。
內藤定平這些人看上起作為負責人很威風,但是身體卻也因為工作而千瘡百孔。
大家都不容易啊!
而白馬鬆,此時則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一般來說,被害者留下的死亡訊息,都是會選擇自己或者少數人知道,而凶手卻不知道的東西。
簡單來說就是和凶手打一個信息差。
現在看起來的話,若是凶手不是內藤定平的話,盲文確實也可以算是和其他兩人打了一個信息差。
會不會是盲文呢?
白馬鬆腦海中閃過幾個念頭,便馬上不再繼續想下去。
隻是空想的話,是沒有意義的,還是要繼續關注現場的問題。
白馬鬆想著,便把目光再次放到了房間裡麵的物品上麵。
旅行包,筆記本電腦,圍棋棋局,棉被
等等!
這一局圍棋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白馬鬆下意識的走了一步,到了圍棋棋局的麵前,仔細的再看了一眼。
沒有錯,不是自己眼花了。
這個棋局的確有些問題。
這一局圍棋棋局,單看左上角那一塊的話,有一部分的黑色棋子已經把一顆白色棋子給完全圍住了,用圍棋的話來說,就是白色棋子的氣已經沒了。
但是,這顆白色棋子並沒有被拿掉。
板倉卓就算是簡單研究過一些圍棋規則的話,也不至於犯下這種小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