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麵,白馬鬆隨意的打量著跟著木場以及白鳥任三郎走進來的這四個人。
他的目光主要集中在其中的兩人身上。
“介紹一下你們自己吧,說說七點二十分這樣子,你們各自在什麼地方。”
白馬鬆淡淡的說道,七點二十分,這個時間就是大約估計的凶手殺人的時間點。
因為有著錄像帶的原因,加上還可以聽到現場隱隱約約的歡呼聲,所以推測出應該是在七點二十分左右。
白馬鬆又補充一句,
“從右到左。”
右邊開頭的是光頭男。
他看著滿臉橫肉的,但是自我介紹的時候,卻還是一副老老實實,甚至略顯憨厚的模樣。
“我叫做牛進嚴,七點二十分這樣子的話,我是在會場裡麵看木場先生的比賽。”
牛進嚴回憶道,
“當時的時候,木場先生還罵我看比賽不專心。”
“您是自己一個人嗎?”
白鳥任三郎也開口問道。
“是的,”
牛進嚴點了點頭,
“我是一個人在那裡看比賽的,真要說起來的話,或許某個觀眾對我比較有印象吧。”
“嗯。”
白馬鬆默默的點了點頭,
“下一個。”
“我,我叫做佐熊浩之,我當時也在看木場先生的比賽。”
佐熊浩之就是四個人之中,不戴麵罩的兩人裡麵比較年輕的那人。
或許似乎也是因為比較年輕,所以他說話起來有些忐忑,顯得不是那麼的有底氣。
就好像自己說的是假話一樣。
“你也是自己看的嗎?”
白馬鬆眼睛一眯,向著他問道。
“是,是的。”
佐熊浩之結結巴巴的說著。
但是,他馬上又說起來另外一件事情,來佐證自己的說法,
“我,我在木場先生的比賽結束之後,就馬上跑到這裡,來喊永瀨了。”
聽著他的話,白鳥任三郎越看他越是可疑。
加上之前高木涉也和他說了一嘴麵具的事情,而這個佐熊浩之的右臉又貼了一塊創可貼,所以在他眼裡,這個佐熊浩之的嫌疑一下子增大了。
“白馬警官。”
白鳥任三郎湊到了白馬鬆的耳邊,
“這個佐熊浩之,我感覺有問題。”
白馬鬆瞥了白鳥任三郎一眼,對此也沒有什麼表示,而是拿出攝像機,調整到一個鏡頭,示意白鳥任三郎仔細看看。
白鳥任三郎一臉疑惑的接過攝像機,他不太清楚自己要看些什麼。
白馬鬆則是沒有多管,接著又是看向了下一個人,
“麻煩這位把麵罩解開,然後說說自己的情況。”
下一個人便是頭上戴著一頂狼首麵罩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