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知道,
“從今年年初開始,就連續出現了三起縱火事件,搞得大家都有些人心惶惶的。”
聽著幾人的話,服部平次都有些抓狂了。
你們一個個都說知道,結果一個個的倒是說說案件細節呀!
他是真的心裡癢癢啊!
白馬鬆瞥了一眼服部平次坐立不安的模樣,知道這個小老弟那顆彆樣的“八卦”心理又出現了,於是淡淡的道,
“這三起縱火案的手法雖然不能看出來完全的相同,但是在現場卻都遺留了一個同樣的東西。”
白馬鬆淡淡的朝著服部平次解釋道。
服部平次急不可耐的追問著,
“那個東西是”
“那是一個紅色的馬匹塑像。”
毛利小五郎接過話頭,看了一眼服部平次,醉紅著臉說道。
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點定力都沒有,聽到一個案子就這麼的急躁。
“紅,紅色的馬匹塑像?”
遠山和葉微微一愣。
服部平次聽到了一些有意思的八卦,嘴角掛起來一抹笑容,
“原來如此,看起來這個紅馬塑像,也就意味著嫌犯對於警方的挑釁啊。”
“嗯,”
佐藤美和子也點了點頭,
“當這一係列的縱火案進行到了第三起的時候,警視廳方麵也給這一係列的案件命名為赤馬案,並且十分的重視,加大了調查的力度。”
“我聽人說,弓長警部那邊現在正在頭疼不已呢。”
“不錯了,”
毛利小五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儘,
“現在縱火案還隻是房子著火,並沒有造成什麼人員傷亡,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那倒也是,”
佐藤美和子笑了笑,
“要是造成人員傷亡的話,頭疼的就是阿鬆和我們這些人了。”
眾人點了點頭,沒有造成人員的傷亡,那麼負責案件的就是火災犯那邊的兩係警察,和他們強行犯殺人犯搜查三係沒有關係。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現在還可以坐在這裡和大家一起吹著牛皮,說著八卦的原因。
“誒,那這起案子除了紅馬,就沒有彆的聯係特征了嗎?”
服部平次又接著問道,
“我記得剛剛毛利大叔說過什麼四丁目這類的話。”
白馬鬆抿了一口酒,瞥了一眼服部平次。
這小子還真是喜歡摳細節啊,剛剛毛利大叔隨口一提,他也記住了。
“確實還有一個共同點。”
白馬鬆淡淡的說道,
“雖然這三起縱火案沒有交集的樣子,但是發生的地方卻又有一個特點。”
“第一起案件發生在梨善町一丁目,第二起案件發生在鳥矢町二丁目,第三起案件發生在奧穗町三丁目。”
“原來如此!”
服部平次了然的點了點頭,
“要是按照這麼一個順序特點的話,下一個案件就是發生在某某地點的四丁目了對吧?”
“嗝~”
毛利小五郎又打了一個醉酒的飽嗝,
“這麼說倒也沒錯啦。”
說到這裡,服部平次更加的起勁了,
“那麼,要不要大家一起去查一查這個縱火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