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警官,這邊這輛房車的車頂天窗上,有發現!”
佐藤美和子的聲音從下方傳了上來。
聞言,白馬鬆也馬上從山頂上跑了下去,來到了那輛白色的房車跟前。
一到這裡,佐藤美和子便二話不說的帶著白馬鬆,一路爬上了房車的車頂位置。
上到了車頂之後,不需要佐藤美和子多言,白馬鬆便已然看到了那道雖然不清楚,但是還算是顯眼的血跡。
這道血跡是一條很細很細的紅褐色的細線,位於這輛白色的房車的車頂天窗位置,處於是在天窗的靠近白馬鬆他們登上來的地方。
這輛房車的車窗,開口是從房車的車頭位置打開,然後向著白馬鬆和佐藤美和子上來的方向收縮的。
所以,這個地方的絲線,已經足以給白馬鬆一個標準的答案了。
“白馬警官,這是血跡,是一道筆直的血跡。”
佐藤美和子蹲下身子,用手中的白色手套,抹了一抹紅褐色的已經完全凝固的血液,對著白馬鬆沉聲說道。
白馬鬆點了點頭。
這句話,看似沒什麼用,實際上額其實還是有點用意的。
關鍵不在意血跡,而在於筆直。
眾所周知,血跡有噴濺狀,拋甩狀,濺落狀,滴落狀等等形狀,
而這一道血跡,很明顯人體是不可能噴射或者造成筆直的血跡的,所以它不是自然形成的,根據周圍情況來看的話,應該是由於血跡到了天窗旁邊的框框導致難以清理,而留下來的。
所有
“阿鬆,你也應該想到了吧,屍體應該此前一直在這個天窗的位置,然後在他們上去的途中,從這裡落下去的。”
佐藤美和子表情嚴肅,一隻手向下指著房車上的車頂,向著白馬鬆訴說著自己的判斷和推測。
白馬鬆聽著佐藤美和子的話,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所以說啊,還是要有線索和證據才可以作證推測的。
現在,有著天窗上的這一道凝固的紅褐色血跡,便足以讓白馬鬆把其他的那些其他的猜想給全部劃去了。
“鑒識課在房車的天窗位置發現這一道血跡之後,我便馬上到了死者白藤泰美的身邊進行勘察,”
佐藤美和子雖然得到了白馬鬆的肯定,但是似乎是興致上來了,所以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我在她的身上,還發現了一個線索,可以作證這一點”
“她的褲腰帶位置的繩結。”
白馬鬆淡淡的打斷了佐藤美和子的話。
“啊?!”
白馬鬆的這句話,可給佐藤美和子驚訝道了。
她剛剛可是看著的,白馬鬆在山頂上一直沒有下來,而且也是剛剛知道這一道血跡,他是不可能有時間去查看白藤泰美小姐的遺體的呀!
怎麼
“我在一開始的時候就記下了她身上大部分的細節。”
白馬鬆向著佐藤美和子開口解釋道。
雖然白馬鬆已經解釋了,但是這還是讓佐藤美和子頭皮發麻。
一開始就記下了她身上大部分的細節
這,這不就是過目不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