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馬鬆猜測,犯人應該是首先保證紙條被人拿下來了之後,炸彈才會爆炸。
而要做到這一點,那麼就大概率是觸發式的炸彈,也就是某一點動作引發了炸彈爆炸。
原劇情之中,白鳥任三郎是打開車門,坐到了車子主駕駛的位置上,摘下了紙條,然後跑出來的時候才被爆炸炸傷。
這其中,首先打開車門一定不會是引爆的原因,因為若是那樣子,就和自己手動引爆沒有區彆了。
所以的話,引爆的導火索,大概率就是紙條,凶手應該利用紙套做了一個裝置,在抽動紙條的同時,裝置觸發,引爆炸彈。
而且,凶手在最後的時候,雖然親臨他安裝了炸彈的帝丹高中附近,打算享受美好的爆炸盛宴,但是在第一顆炸彈的地點,也就是東京塔的位置,他卻並沒有親自到場。
兩者的區彆,便是這個多年以來逃避追捕的犯人的謹慎。
東京塔的位置,是他明示出來的地點,警方是有可能猜到的,去那裡的話他無論如何,都有可能被抓,所以不劃算。
而帝丹高中的位置,在他看來,警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知道,畢竟他雖然在預告函上也給出了提示,但是那個提示隻是泛指學校而已,沒有具體到哪一個學校。
警方能夠在短時間內猜出學校,就已經很厲害了,他們沒有最後一個提示,一定找不到最後的具體地點。
這便是這位戲耍了警方多年,讓警校五人組之二先後栽倒他手裡的歹徒的自信。
而由此可知,這一次的炸彈,甚至都是擺明了地點的,警方若是細心一點,也是很有可能發現炸彈,然後開展排查的。
他膽敢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安放炸彈,就已經很厲害了,繼續留在這裡,難道等著被抓嗎?
這一點,和他謹慎的作風不太相符。
因此,白馬鬆其實主觀上認為,這個歹徒不太可能監聽,監視著這裡。
可是,這些東西是不可以根據主觀判斷來的。
一個人的判斷哪怕再準確,那也不是一定的,萬一那個歹徒腦子抽風了呢?
白馬鬆不能冒這個險。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的道理,他一直都知道,做事情要有把握。
如今周圍這麼多的警察,這麼多的群眾,沒把握的事情,不能做。
於是乎,白馬鬆拿出手機,快速的按下了幾個按鍵,編輯了兩條郵件。
然後,開始和風見裕也隨意的說了幾句話,沒有急著離開。
風見裕也隻覺得很奇怪,但是看著白馬鬆沒有要說什麼的樣子,讓他也隻能按下心中的不解,麵若無事的和白馬鬆說起話來。
兩分鐘之後,風見裕也和白鳥任三郎同時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剛剛發進來的郵件。
兩人的郵件內容是一樣的——
“我的車裡可能有炸彈,你們想辦法找理由疏散人群,帶隊撤離。”
兩人看到這一封郵件,均是眼中充滿了意外,但是卻又馬上平定下來。
風見裕也跟白鳥任三郎雖然不是很厲害的人物,但是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
這封郵件,他們沒有懷疑白馬鬆的判斷是否屬實,也沒有打算去問白馬鬆為什麼知道裡麵有炸彈,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而白馬鬆選擇發短信的用意,他們兩人也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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