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切部長,我認為爆炸犯的炸彈安裝地點,不是南杯戶車站。”
“哦?”
小田切敏郎眉頭微微皺了皺,並不是不舒服白馬鬆,而是單純的在思考自己有什麼紕漏,
“為什麼?”
“因為太複雜了。”
白馬鬆淡淡的說出了這幾個詞組。
太複雜了?
小田切敏郎聽著這個詞,若有所思。
他之前總有一種不對勁的感覺,現在看起來,難道就是白馬鬆所說的太複雜了?
可是,這個歹徒設置的暗號,一直以來也並不簡單,而且,就算是真的太複雜了的話,他還是感覺到不太對勁
“這是第一顆炸彈,不應該要用到這麼多的東西,不需要想這麼多的。”
白馬鬆繼續開口,解釋了一下他這麼說的原因,
“歹徒是需要我們找到炸彈的。”
小田切敏郎點了點頭,白馬鬆說的話有三分道理。
沒錯,如果單純的論解暗號的話,小田切敏郎剛剛的那個說法也是可以的。
但是,正如白馬鬆所說,這隻是第一顆炸彈。
要是這一次和三年前的爆炸案,都是同一個歹徒所為的話,那麼他設置兩顆炸彈的用意,不是讓警方拆除兩顆炸彈。
而是用第一顆炸彈為誘餌,讓警方上鉤,同時把第二顆炸彈藏在了暗處,讓警方找不到。
之後再以第二顆炸彈的線索,讓警方在犧牲和失職之間做選擇,無論哪種,都會讓東京警視廳名譽掃地。
這才是爆炸犯的終極目標。
而實現這個目標的首要條件,就是讓警方先找到第一顆炸彈。
要是警方連第一顆炸彈都找不到,那麼他雖然也會讓警視廳名譽掃地,但是卻又沒有了那種讓警視廳糾結選擇的快感了。
這一種快感,對於在三年前就嘗到了甜頭的歹徒而言,簡直就是讓人上癮的終極毒藥。
“可是,”
小田切敏郎沉聲道,
“光是這一點,不足以推翻我的推論。”
“白馬警官,我們隻有一次機會。”
是的,雖然白馬鬆的理由聽起來有道理,看起來,確實似乎是把握了歹徒的心理。
但是,他不能夠完全采納。
歹徒的的確確是有可能這樣子做,但是他的延長線推論也是看起來沒什麼錯誤的。
而且,他之前的那種不對勁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
彆說他隻是靠著感覺來做事情,像是他們這種老刑警,有時候感覺比起親眼看到的所謂證物還要靠譜。
目暮警官就是沒有這種感覺,所以才一直靠著彆人破案。
而毛利小五郎就是太有這種感覺了,才會每一次都選擇了錯誤答案
聽著小田切敏郎的話,白馬鬆看向了這位不苟言笑的刑事部部長。
他知道,這不怪小田切敏郎,畢竟原著之中的灰原哀和柯南,一開始也做出了和小田切敏郎一樣的推論。
正如他所說的,他們隻有一次機會。
警視廳刑事部的警力就這麼多,甚至刑事部還不能完全投入進來,到了最後很有可能就隻是搜查一課的警力,那就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