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阪東京一對於安西繪麻也是一個道理,所以安西繪麻才會老老實實的出來到祠堂,因為她是真的以為阪東京一要討好她,給她開後門。”
“原來如此!”
真先實恍然大悟,隨即對著不是嗎迫不及待的說道,
“白馬警官,您有沒有她殺人的證據呢?”
“要是有證據的話,我現在就帶隊去把明智惠理捉拿歸案。”
真先實話音落下,便發現白馬鬆一臉怪異的看著他。
能不怪異嗎,真先實警官勤勤懇懇是真的,但是說話也太不過腦子了吧。
他要是有證據的話,現在還和你真先實廢什麼話,直接就動手了。
“真先實警官,我們現在的想法,僅僅留在推測階段,彆說是證據,就連手法我們都要現在開始思考了。”
白馬鬆沉聲提醒道。
“額說的好像是這麼回事,”
真先實臉色一僵,訕訕的一笑。
佐藤美和子見到真先實有些尷尬,連忙向著白馬鬆問道,
“阿鬆,那你現在已經想到什麼程度了?”
“安西繪麻的無腳印密室?還是柴崎明日香那邊的手法?”
“殺害安西繪麻的手法,其實已經擺在了我們麵前,”
白馬鬆向著佐藤美和子淡淡的說道,
“我帶著你們來這邊,也隻是想要印證我們的推理,以及尋找凶手把凶器和毛巾轉移到溫泉澡堂的手法。”
已經擺在了麵前?
白馬鬆的話,三人隻是聽進去了一半,對於他後麵的話沒怎麼在意。
可是,要是擺在麵前的話,有什麼什麼呢?
“我們昨天為了防止腳印消失,特地使用了毛巾來把腳印給掩蓋住”
“我懂了!”
佐藤美和子驚呼道,
“我們用毛巾掩蓋腳印的方法本質上其實就是為了不讓雪落下來落到腳印上,所以凶手再行走的時候,隻需要也鋪上一塊東西,然後走在上麵,就可以不讓自己的腳印落在安西繪麻的腳印上了!”
“沒錯,”
白馬鬆滿意的點了點頭,
“凶手就是這個手法,她隻需要利用一塊堅硬的木板鋪在腳印上,然後自己也走上去,就可以不留下自己的腳印了。”
“竟然如此的簡單?”
真先實有些不敢相信,沒想到手法竟然如此的簡單。
他更加驚訝的是這種不需要動腦的手法,都可以製造出他們警方難以發覺的密室,真是可怕。
“就是如此的簡單,”
白馬鬆淡淡的說道,
“證據就是我們可以把昨天我和美和子以及小倉警官拍攝的照片拿出來看一看,便可以發現我們兩邊腳印的區彆。”
“安西繪麻的腳印明顯的不那麼深。”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