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設樂調一郎戰戰兢兢的繼續說著,
“當年,彈二郎他找來了這把斯托拉蒂瓦裡歐斯給他兒子響輔當做禮物。”
“我和弦三郎知道了之後,出於好奇心,便向他借用這把斯托拉蒂瓦裡歐斯想要感受一下它的美妙。”
“結果,我們在感受過了之後,卻一發不可收拾,竟然生出了不想退還的意圖。”
“彈二郎和我們起了衝突,結果卻被弦三郎激動之下,一把從樓梯上推了下去。”
“當時,他本想要去救治,但是我卻一時之間鬼迷心竅,勸說他把這裡偽裝成強盜入侵的場麵,想要將彈二郎的死嫁禍給強盜。”
說著,設樂調一郎渾身上下都在不斷的顫抖,再這種複雜的心情之下,他的肺癌竟然也暫時沒了作用,他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竟然沒有咳嗽一聲。
“這件事情,我奶奶知不知道?”
白馬鬆冷冷的問了一句,眼中閃過了一絲寒意。
雖然他對於自己家人有著百分之九十九的信心,認為他們不會成為保護傘,但是萬事無絕對,必須得好好的問清楚來才行。
“不知道,不知道!”
設樂調一郎連忙說道,
“老夫人咳咳咳老夫人和老太爺他們都不知道。”
他頭頂著地板,不敢抬頭看向白馬鬆冰冷的臉,艱難的說著,
“三十年前,設樂家這裡的房子還不屬於警視廳管轄。”
“而這裡警署的警察都知道我當年給老太爺和老夫人做過事咳咳咳再加上我和弦三郎布置的很完美,當時辦案設備又十分的簡陋,所以這件事情根本到不了老太爺和老夫人那邊。”
“嗯。”
白馬鬆沉沉的嗯了一聲。
他感覺,這設樂調一郎說的倒是實話。
彆說三十年前,就算是現在島國警方的設備也不咋先進,和國際已經脫軌許久了。
三十年前,隻要是有點腦子的犯人,就可以設計出一個讓人看不出問題的手法。
再加上這裡的警署和設樂家也算是相交多年,所以把影響力壓下來也不是不可能。
“鬆少爺,鬆少爺!”
設樂調一郎又磕了一個響頭,向著白馬鬆苦苦哀求道,
“求求您儘快破案,救救蓮希吧!”
“羽賀響輔,他,他已經瘋了!下一個,下一個死去的,一定就是蓮希咳咳咳求求您,求求您看在設樂家為白馬家服務近五十年的份上,救救蓮希咳咳咳”
設樂調一郎聲淚俱下,連聲哀求,他的聲音更加悲愴,幾近崩潰的邊緣,
“蓮希,蓮希她還隻是個孩子,她真的什麼都不懂的。從小,她就被我和降人捧在手心裡,哪怕已經二十三歲了,但是心智卻和十幾歲的小姑娘沒有區彆,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本以為,羽賀響輔那家夥殺了,殺了詠美,殺了降人,殺了弦三郎便足以泄憤了,但是他,他竟然又害死了絢音,他竟然還要殺害蓮希咳咳咳”
“鬆少爺,求求您咳咳咳求求您阻止他”
“你怎麼知道,凶手就是羽賀響輔?”
白馬鬆神情不變,淡淡的問道,
“你又是怎麼知道,他下一步要殺害的就是蓮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