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人命當什麼?”
羽賀響輔冷冷的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又瞥了一眼設樂調一郎,
“這句話,你應該問我親愛的的大伯才是。”
羽賀響輔若有所指的話語,讓眾人下意識的把目光在他和設樂調一郎這個老人的身上來回探視,似乎想要看出來些什麼。
更有甚者,在場眾人之中,好些聽說過三十年前事情的人,已經開始聯想當年設樂彈二郎的死亡,是不是另有隱情,這才導致了羽賀響輔瘋狂的報複。
羽賀響輔感受著眾人的目光,嘴角一笑,便要開始講述自己探聽到的當年的真相,
“這把斯托拉蒂瓦裡歐斯,其實是當年父親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三十年前,我的父親設樂彈二郎”
砰——
就在他正要開始訴說的時候,卻聽得砰的一聲。
他下意識的轉過頭去,便看到罪魁禍首設樂調一郎已經撲通的跪了下來,滿臉的懺悔之色,向著所有人說道,
“對不起,我自首。”
“三十年前的事情,是我欺騙了大家,當年彈二郎的死亡,其實不是被強盜所傷,真相其實是”
在所有人一臉詫異且吃驚的神情之下,設樂調一郎跪在地上,向著所有人把當年的事情緩緩的訴說出來。
他的自白,不僅僅是讓其他人吃驚,更是讓羽賀響輔完全愣住了。
羽賀響輔不明白,自己這位大伯怎麼就這樣子自首了?
是因為他覺得再這樣下去也沒有意義?還是因為他老了,生命也走到了儘頭,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羽賀響輔不知道。
他靜靜的聽著設樂調一郎的話語,臉色一點點的沉了下去。
比起自己當麵戳穿這個老東西的虛假麵孔,對方的當麵自首,反倒是讓他減少了很多的快感。
讓羽賀響輔他自己那一顆本來已經古波不驚的心,又重新有了波瀾。
他仔細的聽著設樂調一郎說出來的話語,然後和自己從另一方聽到的信息進行比對。
結果卻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你的意思是說,當年其實是設樂弦三郎把我父親給推下了樓梯?”
羽賀響輔陰沉著臉,看向了設樂調一郎。
“沒錯咳咳咳”
設樂調一郎一邊咳嗽,一邊說著,
“當年,就是弦三郎跟你父親起了衝突,他說我們再多借用幾天斯托拉蒂瓦裡歐斯又會怎樣咳咳咳大家都是兄弟咳咳咳又怎麼會做出隻借不還的行為?”
“可是彈二郎他不同意,以往他都是很好說話的,不知道那一次為什麼如此強硬咳咳咳而且還直接猜測說我們就是不想還給他了。”
“弦三郎被他說得惱羞成怒,一氣之下便推了他一把咳咳咳當時我們三人都在樓梯之間討論這件事情,所以這一下就讓彈二郎的身體失去了平衡,掉下了樓梯咳咳咳”
羽賀響輔聽著設樂調一郎的話,眉頭一皺。
他向著設樂調一郎再一次沉聲問道,
“可是,兩年前我聽設樂詠美那個女人說,是你和我父親起了衝突,並把他給推下了樓梯。”
“然後,也是你勸說他們說要把這件意外給偽裝成強盜入侵,並且以斯托拉蒂瓦裡歐斯來誘惑他們,讓他們守口如瓶。”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設樂調一郎聽著羽賀響輔的話語,再一次劇烈的咳嗽起來,他著急的說著,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絕對沒有!”
“響輔咳咳咳我承認,當初是我先起了私心,”
“也是我,是我提出的主意,把這裡偽裝成為強盜入侵的現場咳咳咳以此來掩蓋你父親死於意外的事實。”
“但是,當初我絕對沒有和他動手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設樂調一郎說著這話,又一次發出一連串的咳嗽聲。
他麵朝著白馬鬆,一臉焦急的解釋道,
“響輔,當年一直都是弦三郎和你父親爭吵,我反倒還在他們的身邊充當和事佬。”
“而且咳咳咳當年的我們三人都在樓梯間談論此事,絢音,詠美,降人他們都在房間裡麵,他們又怎麼可能知道如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