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俊的事兒成了過去式兒,也加速了我的逃離計劃。
可天天被人盯著,我根本沒有機會。
而且跟著我的人都配著對講機,我有個風吹草動,就會被通知,根本就不能輕舉妄動。
時間不等人,我知道,再這麼下去,真就沒機會了!
最終,選擇了鋌而走險的一招兒!
這天晚上,吃完了飯,我照舊準備返回了毛胚房。
就在這個時候,我注意到,跟著我的小子一臉輕鬆的離開了,而且去的地方好像還是廁所。
顯然,他以為我要回去睡覺,自己也想方便,就去也匆匆。
這是一個機會!
當時我就改變方向,醋溜一下跑了出去。
離開紅樓,我跑到了高架子這裡,就是當初扒人皮的地方。
整體看,就是一個鐵橫梁,兩麵立著鐵柱子支撐,有點像過去,給牛馬釘掌的結構。
我注意到,高架上麵有固定所用的鐵鏈,鐵鏈上,還沾著乾涸的血跡,無聲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殘忍。
一咬牙,我爬上去,用鐵鏈拴住自己的左右手,栓結實,表麵看不出破綻,但同時,又能自己給解開。
在我這樣的操作下,我兩個手臂被鐵鏈纏著,整個人被吊在半空。
我描述起來很輕鬆,但操作起來很費勁兒,但還是讓我搞定了。
這樣的造型,給人的感覺,我好像受到了懲罰似的。
半小時後,守著毛胚房的人估計是準備查人鎖門,應該是發現房子裡沒了我,急匆匆的跑出來,就看到掛在架子上的我。
“你啥情況?咋被吊到這裡了?”那人看我這樣,先是鬆了一口氣兒,然後皺眉問道。
“大哥,我剛才在霞姐麵前說錯話了,受罰了,你能放我下來嗎?太難受了,我想回去睡覺!”
“你跟霞姐都說啥了?”他問道。
“其實也沒說啥,就誇霞姐漂亮,想……想跟她睡覺!”
“草!”這泥腿子直接照著我的屁股蛋子就踹了一腳。
“你病的不輕!你知道霞姐是誰的人?想讓霞姐陪你睡覺?沒要你的命,算你走運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又來了兩個泥腿子,其中就有專門負責跟著我的那個,顯然彼此都通風報信上了。
在聽到了那人對我的描述後,其中一個哈哈大笑,一臉嘲諷的樣子。
而這些天一直跟著我的人,則是有點皺眉頭。
他走到我跟前兒,問道“你啥時候看到霞姐的?”
“就準備回去睡覺,剛好霞姐過來,我本來是讚美她的,其實也……也沒想真跟她睡覺,結果她就生氣了。我以為自己要挨打,但她卻罰我在這裡吊一晚上!”
聽我這樣的解釋,他人才鬆了一口氣,也一臉嘲諷的對我道“也就是你現在……”
“尼瑪的,自作自受!”
說完,他人就走了!
很明顯,我這招瞞天過海成功了!
我打出霞姐這張牌,這些人也不會問,估計這種觸黴頭的事兒,也不敢去問。
而且這裡的泥腿子不老少,誰把我栓到這裡的都有可能,誰又會去調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