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淩晨十二點,我們剛下班,麻杆兒那組一個傻小子被帶走了!
這小子叫什麼名字,我還真沒記的。
他是一個殘疾人,右腿壞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聽說以前在小漁村給人出海,讓起網機給攪了……
來了大半個月,沒有搞出一個像樣的單子。
要不是現在缺人,加上他沒配型成功,早就被噶腰子了!
趙山河也想過榨乾他身上所剩的價值,比如勒索他的父母什麼的。
但摸了摸他的底,得知這小子從小在福利院長大,是個孤兒,無父無母,毫無肥油可榨。
其實即便這樣,他還能苟活多日,畢竟園區剛剛動蕩,都缺人。
但他犯了一個致命的忌諱。
利用工作的便利,對外求助了!
通過聊扣扣的形式,聯係上了一個受騙者,跟人家說明了情況,曝光了我們園區的大概位置(太具體不可能知道,包括我),希望對方可以幫他,救他!
實際上,我們所有人在炸騙這個過程,都是被監視的。
聊天內容,會有專人在篩查的。
膚淺一點的,可能會蒙混過關,比如用隱晦的詞語什麼的。
但這麼直白的跟人家說出去,肯定會被查出來,根本跑不掉的!
所以,他這樣的行為,必然是藏不住。
在我們下班的時候,就被帶走了!
趙山河非常痛恨兩種人。
一種是逃跑的人,一種是對外求救的人!
以前當主管,稍微還差點,沒那麼敏感。
但現在自己成了管理高層,真正的老大,更是恨到了極點!
剛好陳陽成為他的人,他就準備讓陳陽交上一份兒投名狀!
反正這個小子工作能力沒有,配型不成功,榨取不到任何價值,還是一個瘸子,賣掉也換不來多少錢。
按照趙山河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讓陳陽隨隨便便把他滅了。
不管是任何的方法,直接了當的砍頭,還是水淹,活埋,總之弄死就成!
但陳陽卻跟趙山河說,能不能讓他自己慢慢,把這個小子玩兒死?
趙山河一口答應,還讓全公司一起觀看他怎麼玩兒。
然後大戲開唱了!
有道是什麼師父,就能教出什麼徒弟。
他也學習趙山河那個做派,對我們所有人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