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煩死了,又上數學課。”江源忍不住在群裡吐槽。
那個數學老師臉長的跟驢臉一樣,教課水平不怎麼樣,又愛說教,還看不起成績不好的學生。
煩得要死。
江源直接起身離開座位。
他的班長前桌儘職地叫住他:“要上課了,你去哪兒?”
江源沒理他。
班長又問了好幾遍,江源都沒理會。
他的前桌整天亂打小報告,還是個馬屁精,看見他對老師殷勤至極的樣子,他就起雞皮疙瘩。
“誒!我去告訴老師你曠課!”班長看他沒理自己,氣的不行。
愛咋說咋說,煩人精一個。
江源也不知道要去哪兒,也沒什麼地方想去的。
他就是不想呆在教室裡,悶的慌。
他輕車熟路地翻牆出學校,繞過縱橫交錯的巷子,來到一家網吧,開始打遊戲。
這家網吧地理位置不錯,開在幾所高中的交界處。
現在這個上課的點,網吧裡麵穿著不同校服的人多的數不清。
江源中午也沒出網吧,隨便泡了桶泡麵吃。
下午他也沒回學校了,一直在網吧待著。
這期間手機除了約他出去打桌球,打架的的那些朋友,沒人找他。
班主任知道他的德行,對他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父母也早就不管他了,全部精力都投在他弟弟妹妹身上。
直到太陽落山,天漸漸黑了下來,江源才起身離開網吧。
他是走讀生,每晚都會回家裡睡。
但是沒人在意他幾點回去,他們都把他當透明人。
除了按時打錢之外,沒有其他的交流。
他也習慣了。
他一般溜達到睡覺的點再直接回家,家裡對他說就像個旅店,除此之外也沒彆的了。
江源像往常一樣準備找個店去解決晚飯。
路過一條幽深的巷子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一陣說話聲。
隱隱約約是些“保護費”“給錢”之類的字眼。
江源停在巷口沒動,皺眉聽著裡麵的動靜,如果是不好的事情,他不介意見義勇為一下。
“喂!彆分不清好賴話,不把錢給我們,你今天彆想走了!”
徐柏看著圍堵住他的三個人,沒說話,心裡盤算著怎麼最快最有效率地一下子撂倒三個人。
這三個人是隔壁學校的,一聲不吭地跟了他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