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纏鬥中,林檸儘往男人的弱點上去攻擊。
鐵六說過,當你打著打著忘了招式,那就不要在想。
胡亂打吧,勝算也很大。
但是一旦停下,你就輸定了。
鐵六挨了不少下虧,但是他的手死死的扯著林檸的頭發不鬆,還往牆上去撞。
林檸的頭被撞得嗡嗡響。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人踹開了。
陶攘氣急敗壞的過去,把狐哥從林檸身上拽起來,將他的手按著某個地方,狐哥疼的下意識鬆開。
林檸得到了自由。
陶攘將狐哥扔在地上,把林檸護在旁邊。
他看著這個房間裡還有一個鐘沐沐,臉色不由得一變,仿佛憤怒於她的無動於衷。
“滾,她是我的人!”
狐哥在地上坐起來,冷冷地笑著
“你的人?”
他的嘴角帶著邪惡的冷厲,像是惡毒的詛咒
“到了這裡的人,是沒有屬於自己的東西的!”
陶攘嚇得要命,但是他一步也沒離開。
他緊張的站在那裡,伸出一隻手,做出警戒的準備
“玲姐說了,釣魚區的人,誰都不能碰!”
狐哥的眼裡滿是不屑,臉上帶著猙獰的笑
“小白臉,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信不信我……”
他從後背拿出了槍,陶攘嚇得腿一軟,立刻摔在了地上。
狐哥笑得陰惻惻的,黑漆漆的槍口泛著寒意。
指著陶攘,語氣裡帶著不可一世的冷漠
“就算殺了你,又能怎麼樣?當初玲子也是我身下一條狗,你以為我會怕她?”
陶攘的身體忍不住的劇烈顫抖。
他想站起來,可是腿腳根本就不聽使喚,站起來,又滑倒,再站起來,依舊滑倒。
一定是地麵太滑了。
陶攘忍不住哭了起來,捂著臉,窩窩囊囊的。
狐哥看了冷笑,更加不屑。
“滾出去。”
彆耽誤他的好事。
陶攘死乞白賴的爬起來,抱著林檸的腿,頭抵在林檸的肚子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救不了你!都是我害了你啊……”
他哭的撕心裂肺,恨不得把自己的眼淚都哭乾了。
林檸剛從頭疼的現狀中緩過來。
現在頭更疼了。
狐哥將手槍彆再身後,看著陶攘
“彆讓我說第二遍,再拖下去,我連你也上,滾!”
他舍不得殺小啞巴,不代表舍不得小白臉。
說了隻是嚇唬嚇唬他而已。
陶攘一愣,嗚嗚的抬起頭,看著狐哥。
他猛地鬆開了林檸,撲向狐哥,連哭帶嚎的喊道
“上我彆上她!”
林檸微微一愣。
狐哥也愣了下,惡心的看著他,想甩開陶攘,可是他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你給我滾,聽到沒有!”
他拚命的撕扯著陶攘的頭發,可是陶攘是個短發。
扯頭發這個技能對他來說,沒有多大的殺傷力。
陶攘哭著喊著的抱著他
“上我吧,狐哥,小啞巴跟著我吃了很多苦,我之前本來就男女通吃的,後來染了病,小啞巴也被我連累了。
狐哥,她得了病已經很可憐了,彆碰她了,你碰我吧。
我願意的,從我見你第一麵,我就覺得我們倆有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