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檸周聿安!
彭薩的臉色一僵,蒙了一層陰翳。
第一次有人這麼不給他麵子。
“嶽父,我知道你生氣沒有提前告知,但是年輕人嘛……”
“你是年輕人嗎?”
謝泊川的語氣冷厲,看著他
“咱倆看著差不多大吧,你叫我一聲兄長,我都受得起。”
林檸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是彭薩的臉黑的難看。
他神色莫名冷下來,深吸了口氣。
“嶽父說笑了。”
謝泊川自己坐在了沙發的主位上,他的氣場凜冽強勢,連彭薩都落於下風。
“彆一口一個嶽父,八字沒一撇的事兒。”
“板上釘釘了,我認準了她,她認準了我。”
謝泊川抬眼,掃視著他和林檸的氣場,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彭薩這個狗東西,彆說不如周聿安了,連他養大的謝凜遠都不如。
起碼他們都有腦子,不會犯死罪,不像彭薩一樣,處處找死。
他彭薩的名字在恐怖分子的黑幫上,常年累月,無人替代。
謝泊川要是讓自己的女兒跟了這種人,那才是昏了頭了。
他眯了眯眼,收回了銳利的視線,動作悠閒地衝泡茶水,像是在自己的地盤上一樣
“強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的,也得嘗一口,咽下去才知道,況且,我不愛甜食。”
兩個人你來我往,寸步不讓。
林檸自己坐在距離謝泊川旁邊的位置上。
她還是覺得靠著謝泊川能安全點。
畢竟謝家在歐洲的勢力,她親眼見識過,黑白通吃。
對付彭薩這樣的人,應該很有經驗。
謝泊川泡好了茶,遞給了林檸一碗,又給了彭薩一碗,最後自己才端起來聞香。
彭薩不懂茶,他一口喝乾淨了。
“謝謝嶽父。”
死不改口。
謝泊川輕哼了一聲,沒有應聲,根本不答應。
“你這裡的環境太差了,我女兒從小沒住過一千平米以下的房子,也沒踩過沒有地毯的地板,你這裡是貧民窟嗎?”
彭薩震驚的抬起頭。
他可是在這裡說一不二的王啊!
這個彆墅可是緬甸王當初住過的,雖然不到一千,但是五百也有了。
彭薩看了一眼林檸,忽然明白了這段時間用錢砸她,都砸不暈的原因了。
當初他為了她和謝凜遠的關係,想要攀上謝泊川。
可是漸漸的他就死了這條心。
他隻在電話裡跟謝泊川通話過,有變聲器,雙向防備,不知身份。
原來她不止有人脈,還有錢。
難怪無動於衷了。
彭薩忽然覺得這段時間用力用錯了方向。
不該用錢砸的。
用感情會不會效果更好?
彭薩抿唇,一副謙虛的模樣,沒有反駁
“是我不好,嶽父教訓的是,我馬上換一個住處,兩千平的,到處都鋪上地毯,絕對不會委屈她。”
謝泊川平靜的垂下眸子,似乎對他的態度還算是滿意。
彭薩使了個眼色,阿宗拿著一個小木盒子上前,彭薩接過去
“這個是給嶽父的。”
謝泊川打開,看著裡麵的幾張支票,不屑的輕笑出聲。
彭薩的臉色掛不住了,有些冷
“嶽父這是什麼意思?”
“都是做生意的,誰不懂道行?
支票有限額,能不能取出來不說,跑一趟也麻煩。
更何況這點錢,哦,兩千萬,是給我司機的辛苦費嗎?”
彭薩的臉上不好看。
兩千萬自然不多,但是也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