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爺無兒無女,將靈兒緊緊摟在懷裡,說“靈兒,以後和九爺爺在一起。”
“九爺爺!”
靈兒緊緊摟著秦九爺,生怕他會跑了一般。
臨城,白雲酒店!
楊興負傷回來之後,直接躲進了房間裡。
他脫下上衣,見肩胛的部位有一條醒目的鞭痕,還有手背的位置也有一條觸目驚心的鞭痕。
楊興暗自惱怒,這個孔老爺子是真心厲害。自己全力攻擊之下,居然都傷不了這老頭兒,反而中了他兩鞭。
他見鞭痕觸目驚心,就算傷勢好了,也會留下傷疤。肩胛部位的還好說,可手背上的鞭傷太明顯了。要是被孔老爺子撞見,他一下子就能認出來。
想到這兒,楊興從褲管裡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隻見他先是沿著鞭傷皮肉的位置,重新清割了一番。隨後,又以“十”字交叉,又用刀在手背上開了一道傷疤。
如此一來,誰也看不出自己是受得鞭傷了。
見手背上的血漬,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成串的滴下。
楊興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打了前台的電話,讓酒店的服務人員,去給自己買一些碘酒、紗布包紮的物事。
沒用上十分鐘,酒店的服務人員就帶著楊興的東西敲晌了房站。
楊興沒讓服務人員進來,伸手將東西接了過來,直接塞給了服務人員兩百塊錢小費。
就在楊興自己包紮手部傷痕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晌。
敲門的聲音很輕柔,一聽就知道是女人敲門的聲音。
門外傳來了楊嵐的聲音,“楊興,你起床了嗎?該下樓吃早餐了。”
楊興沒有開門,對門外的楊嵐回了句“小嵐,你先下樓吃飯吧!我剛剛起床,一會兒到餐廳找你。”
“那我先去了啊。”楊嵐說。
楊興應了一聲,繼續在屋子裡給自己包紮。
他強忍痛意,手法嫻熟的將手上的傷勢包紮好,又簡單處理了一下肩胛部位的傷口。
包紮好之後,楊興用一隻手洗了一把臉,裝作剛剛洗漱的樣子。出了包房,他遞給值守樓層的服務人員一千塊錢小費,讓她去自己的屋子裡把地上的血漬處理一下,說自己不小心割傷到了手。
服務人員見這個客人出手闊綽,一出手就是一千塊錢小費,高興地拿著物事去乾活了。
來到餐廳後,楊興一隻手端著餐盤和打來的東西,坐在了楊嵐的對麵。
楊嵐見楊興一隻手上包著紗布,蹙起秀眉問道“楊興,你手怎麼了?”
“哦,我在練一種刀法的功夫。結果沒練好,把手給傷到了。”楊興早想好了說詞。
楊嵐雖然對楊興不感冒,但楊興是父親楊懷安的義子,是自己名義上的哥哥。她就算對楊興沒有感情,但親情還是有的。至少,楊興一直以來,像個大哥哥一樣無微不至地嗬護著她。
楊嵐嬌嗔地說道“你可真是的,這麼大個人了,也不會好好照顧自己。你這個鑽石王老五,還是早點兒找個女人結婚算了。”
楊興盯著楊嵐,目露狂熱的神色,說“我喜歡的,她一直不理睬我。彆的女人,我又瞧不上眼。”
楊嵐知道楊興在說自己,她俏臉微微一紅。說“誰也不是一開始就有感情的,兩人慢慢相處,漸漸就會有的。對了,我又新認識了幾個董事長的千金名媛,你要不要見見?”
“不見!”楊興直接拒絕了楊嵐。
這事兒,楊嵐已經不止的楊興提過一次了。見楊興對相親的事情不感冒,楊嵐就沒再聊這方麵的話題,兩人開始聊一些公司上的事情。
“懷安集團”做為省城的龍頭企業,除了要和臨城商會以及“金中集團”進行新經濟特區項目的投資以外,來年還有幾個重要的投資。兩人是“懷安集團”的頂梁柱,差不多公司大的決策,都是兩人拍板來做主。
正當兩人聊得很火熱的時候,王雅給楊嵐打來了電話,說她在宴席樓訂好了包房,中午邀她過來。或許是王雅擔心楊嵐不來,末了還加了一句,趙旭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