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慘的莫過於顧鴻達的那些保鏢,全部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彆看顧鴻達手下保鏢比陳小刀派來的六人多了兩個。但這些人,根本打不過九堂的這些人。
能加入九堂的人,除了要考察身世背景之外,更是要通過層層選拔。
除此之外,還要經過特殊的培訓才行。
就算在平時,九堂、北竹幫的人也一刻也沒閒著,不住在操練。
將顧鴻達等人打了一通,九堂六人揚長而去。
就連受傷的那個兄弟也跟著離開了醫院。
醫院的保安見九堂離開的幾人,個個人馬高大的,哪敢出手阻攔。
待這些人從市醫院出來,早有車接他們,在第一時間離開了臨城。
陳小刀都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所以,就算顧鴻達報警,也抓不到這些人。
就算抓到了,雙方因為屬於互毆,頂多蹲上幾年。
當然,以陳小刀的足智多謀,絕對可以令幾人高枕無憂。
莊莉從地上爬起來後,來到了顧鴻達的身旁。
見顧鴻達被打得完全變成了一個血人。
如果不仔細分辯,根本分辯不出來。
“老顧,我我們離開臨城吧?再不走的話,小命都要交代在這裡。”
“老顧,你怎麼哭了?”
隻見顧鴻達眼角不住流下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住滴落下來。
顧鴻達仰躺在地上,說“我顧鴻達從來沒這麼憋屈過。”
“是啊!那些人根本不聽我們的解釋,這裡太凶險了,我們還是走吧。”
“走,走!我們回河省。”
顧鴻達不敢再在臨城呆下去。
用莊莉的話來講,如果再在臨城生活一段時間,恐怕兩人的小命都要交待在這裡。
很快,醫院的保安與值班護士趕來,將顧鴻達重新抬上了病床。
除了莊莉輕傷之外,他們的八個保鏢全部身負重傷,都辦理了住院。
眾人離開後,隻有莊莉守在顧鴻達的床前。
顧鴻達眼神渙散,躺在那裡一副於衷無動的樣子。
“老顧,你你怎麼了?”莊莉問道。
顧鴻達回道“我是在想,剛才打我們的那些人,倒底是什麼人?”
“肯定是社會混子唄!你沒看個個長得人高馬大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
“他們人呢?”
“打完我們就跑了!”
“你不覺得事情非常蹊蹺嗎?怎麼我前腳剛住院,那些人就跟著住進來了?”
“不能吧?我親眼瞧見,他們有個人的腦袋被人打出血了。”
“我懷疑是趙旭派來的人。”顧鴻達說。
莊莉急聲道“你懷疑有什麼用,你有證據他們是趙旭的手下嗎?這裡可是醫院,像趙旭那麼精明的人,又怎麼會派他的手下裝成病人,故意來找你的麻煩?”
“如果你執意不走。我可自己走了!我可不想陪你把小命丟在臨城。這次,我們隻能認栽了!”
顧鴻達想了想,說“你說得對!我們在這裡呆不下去了。”
“把電話給我。”
“乾嘛?”
“我給柴先生打個電話。”
莊莉一聽,急忙將電話遞到了顧鴻達的手中。
顧鴻達撥通了柴項明的電話後,說“柴先生,臨城商會會長的職位我乾不了。我才來到不到一周,在這一天的時間裡,接連被人打了兩次,差點兒沒將我打死。這個會長誰愛當誰當,反正我是不當這個破會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