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文房!
商會的人,看到吳榮軒被斷了一根手指。眾人看得頭皮發麻,身體瑟瑟發抖。
商會,原本隻是討論行業發展、自律、規劃、前景的地方,可魯老爺子把臨城商會,變成了粗暴野蠻之地。
王德忠和沈翔天對望了一眼,臉上均呈現出凝重的神色。
一時間,蒞臨商會的人,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下一個遭秧的是自己。
良久之後,王德忠出聲打破了會場的沉默。
王德忠瞧著魯老爺子,淡漠地說“魯正,你想做商會的會長,也得按商會的規章辦事。既然你說前會長陳天河死了,那麼我們必需派人調查,確定陳天河死了之後方可再選新會長。”
魯老爺子目露寒芒說“王德忠,你彆以為我不知道商會的規矩。就算陳天河不死,隻要三個月不親臨商會。商會的人,仍然可以彈劾現任會長。”
“所以,我們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派人去北河市確定一下,陳天河究竟有沒有死?”
“不必了!”
魯老爺子直接否決了王德忠的建議,冷聲說“緊急情況下,兩位副會長有權利彈劾現任會長。所以,隻要你王德忠和沈翔天聯合提名廢除陳天河,就會大大減少不必要的環節。王副會長,沈副會長,你們說對不對?”
王德忠和沈翔天聽了之後,兩人臉上均呈現出凝重的表情。
今天,魯家明顯是有備而來。如果不按照魯老爺子的話去做,那麼二人的命運一定和吳榮軒一樣。可是讓魯正做臨城商會的會長,那麼以後他們肯定沒好日子過了。
魯正這個人陰險、自私、狂妄、心狠、手辣。正如他所說,順魯家昌、逆魯家亡。
在商會裡,以後根本談不上什麼民主,隻能仰仗魯家的鼻息生活。
魯正見王德忠和沈翔天不說話,冷聲問道“王副會長、沈副會長,你們想好了沒有?我這人不喜歡動粗,大家又都是老朋友了。所以,你們彆逼我動粗。”
王德忠身後的王雅,再也忍不住,對魯老爺子咆哮著說“魯老頭兒,這可是臨城商會,你帶人對商會的人行凶,還想做商會會長。這幫人要是跟了你,以後能有發展才怪?”
眾人都暗中替王雅捏了一把汗。
剛才,大家都親眼目睹了吳榮軒被魯家的人斷了手指。這個時候,王雅敢觸魯老爺子的眉頭,不得不佩服這丫頭的膽大。
魯老爺子目光犀利如刀,緊盯在王雅的俏臉上。語氣陰森地說“小丫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王德忠的女兒小雅吧?”
“哼!是又怎麼樣?老怪物,彆人怕你,我王雅可不怕你!”王雅噘著性感的小嘴,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王德忠擔心魯正對女兒不利,急忙從中說和道“魯正,小女不懂事,你千萬不要見怪。”
“她不懂事,你還不懂事嗎?”魯正厲喝一聲,對王德忠叱聲問道“王德忠,我現在就要你立即表態,你這個副會長要不要彈劾陳天河?”
“這”
王德忠被逼到了懸崖的險境。
如果答應魯正,就等於助紂為虐;如果不答應,那麼下場可想而知。
就在王德忠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陡然聽到一聲蒼老但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了過來。
“魯正,你要彈劾我陳天河,又何必大費周章。直接衝著我陳天河來就好了。”
陡然聽到陳天河的聲音,眾人不由循聲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