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文房!
翌日,下午!
一架飛機停在了省城的機場上。
趙嘯智麵色沉重,在身邊四名保鏢的簇擁下,下了飛機。
兩輛接趙嘯智的專車早已經候在了機場,見趙嘯智帶人走了過來。等候的人立馬上前恭聲問候道“趙五爺!”
趙嘯智“嗯!”了一聲,對接自己的人問道“阿貴,少爺怎麼樣了?”
“還在醫院,我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叫阿貴的人回道。
“哪家醫院?”
“平泰醫院!”
趙嘯智知道“平泰醫院”是原“嘯天集團”的下屬醫院。上車後對叫“阿貴!”的人說“我們走吧!”
趙嘯義給趙嘯智打電話,隻說趙恒受了傷,並沒說傷勢的嚴重程度,更沒敢說趙恒中毒了。
趙嘯智戴著一副金邊的眼睛,顯得很紳士。
他這一路上,都在想著兒子趙恒的事情。
如果兒子趙恒的傷勢不嚴重,那麼三哥趙嘯義絕對不會給自己打電話。
一想到有人傷了自己的寶貝兒子,趙嘯智臉色看上去有些陰沉,陰沉的有些可怕。
趙嘯智到臨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的光景了。
今天白天,趙恒已經成功完成了眼角膜移植的手術,這讓趙嘯義長舒了一口氣。至少,趙恒手術後,能重見光明。
隻是趙恒身上的“毒心散”還沒解,以華怡的醫術,最多才能拖三個月之久。如果在三個月內還尋不到解藥的話,就會身體潰爛,毒發身亡。
當趙嘯智到了醫院後,趙嘯義和趙嘯仁早就得到了消息迎了上去。
“老五!”
“二哥!三哥!”
趙嘯智上前,分彆和二哥趙嘯仁,還有三哥趙嘯義分彆擁抱了一下。
“二哥!三哥!小恒怎麼樣了?”趙嘯智問道。
趙嘯義歎了口氣,說“老五,進來再說吧!”
趙嘯義越是這樣說,趙嘯智的心頭更是蒙上了一層陰影。他走路的兩條腿,如灌鉛一般沉重。
到了趙恒所在的病房後,隻見趙恒穿著病號服,眼睛上蒙著紗布。全身上下,多處有打石膏的跡象,裹得像一個木乃伊似的。
“三哥,這”趙嘯智喉中哽咽,再也說不下去。
“哎!”
趙嘯義長歎了一聲,說“我派小恒去l省鞍市,他在半路上被人攻擊,就變成這樣了。”
“是誰乾得?”趙嘯智一張斯文的臉,變得猙獰起來。
趙嘯義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有可能是武神榜上邪醫下的毒。”
“下毒?”趙嘯智聞言大吃一驚。
趙嘯義點了點頭,將趙恒中毒的情況,原原本本講給了五弟趙嘯智。
在聽說,兒子趙恒剛做完眼角膜移植手術。就算眼睛複明了,但身體的“毒心散”毒未解,那麼三個月後就會皮膚潰爛,毒發身亡。
聽到此處,趙嘯智瞧了瞧左右,將其它人喝了出去。
屋子裡,隻剩下趙嘯義、趙嘯仁和趙嘯智,以及躺在病床上的趙恒。
趙嘯智對趙嘯義問道“二哥,是不是那些人乾得?”
“不知道!”趙嘯義搖了搖頭。
趙嘯仁說“老五說得並無道理。”
“可我們現在一直在按他們說得辦事,並沒有反抗和逾越,他們出手對付小恒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