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二叔趙嘯仁打來得電話,趙旭微微皺起眉頭。
他對影子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隨後接了起來。
“二叔!”趙旭接起電話後,喚了一聲。
就聽趙嘯仁急聲問道“小旭,趙家的守護戒子是不是還在你的手上?”
趙旭聽了心裡“咯噔!”一下,否認道“上次三叔來臨城的時候,我已經將戒子交還給三叔了。”
“老三沒把戒子還給你嗎?”
趙旭聽趙嘯仁的語氣非常著急,追問了一句“你三叔盅毒發作了!是西廠的人乾得。如果不將趙家的守護戒子交出來,老三有可能會沒命。”
“二叔,我手中沒有趙家的守護戒子。再者說,你們也說了,我們現在是敵對關係。就算我有趙家的戒子,也不會拿出來救人的。”
“你”趙嘯仁聽了趙旭的言語,明顯被這番話震驚到了,驚呼著說“那可是你親三叔啊!趙家雖然把你逐出了門第,但你的這幾個叔叔,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難道你就眼睜睜的見死不救嗎?”
“對不起,我幫不了這個忙!”趙旭直接掛斷了電話。
趙嘯天對趙旭說過,趙家兄弟中,隻有四叔趙嘯禮和五叔趙嘯智能信得過。
趙嘯仁、趙嘯義以及趙嘯信這三人裡麵,倒底誰能信得過,還是一個未知數。
禦福園!
趙嘯義抱著肚子躺在地上瘋狂地打滾,盅毒發作後,疼得他死去活來。昔日硬郎威嚴的一麵,蕩然無存。
趙嘯仁對一個麵著輕紗的女子,說“我剛剛給趙旭打過電話了,你們也聽到了,他說趙家的戒子不在他的手中。求求你們,賜給老三解藥吧!”
“跪下來,求我!”女子冷聲說道。
噗通!
趙嘯仁直接跪在了地上。
“爬過來!”女子說。
趙嘯仁向女子爬了過去。
女子一腳踩在趙嘯仁的腦袋上,說“把我的皮鞋舔乾淨,我就給你三弟趙嘯義解藥。否則,他就會腸肚潰爛而死。”
“二哥,不不要”
趙嘯義痛不欲生,見女子百般折辱自己兄弟,喉嚨裡艱難發出幾個字。
“老三,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趙嘯仁捧著女子三寸金蓮的小腳,在女子的鞋子上舔了起來。
在趙嘯仁舔到一半的時候,女子一腳將趙嘯仁踢翻在地上,鼻中哼了一聲,說“一群沒用的東西!”說著,甩下一丸解藥,步履匆匆離開了。
趙嘯仁趕緊拾起解藥,幫著趙嘯義喂食了進去。
服過解藥後,趙嘯義身上的痛楚很快消失殆儘。
“二哥!你為了我”趙嘯義聲音哽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趙嘯仁拍了拍趙嘯義的肩膀,淒然一笑,說“老三,在生命麵前,榮辱得失又算得了什麼。我們隻不過苟且偷生活著罷了!你是好樣的,直到最後也沒有吐露出鑰匙在小旭那裡。”
“我沒說過鑰匙在小旭那裡啊!”趙嘯義一驚,瞧著二哥趙嘯仁說。“二哥,鑰匙真得被我弄丟了!”
“老三,你不會連我也要瞞著吧?”
“二哥,我真得沒瞞你!”
“好啦!我們不談這件事情。”趙嘯仁說“現在整個臨城的趙家,隻剩我們兩人了。如果任務失敗了,定然難逃廠狗的責罰。還是商量商量下一步的行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