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麵相上看,這個葉柳秋並不是那種長得很“刁”的女人。不像一些女人,從麵相上就能瞧出,是狠毒的長舌婦,又或者眉梢吊起,不容易相處。反觀這個葉柳秋,給人一種很和藹的麵相。
葉柳秋很少關注新聞,從來沒見過趙旭。對趙旭上下打量起來,見趙旭也就二十七八歲的年紀,正值男人血氣方剛的年齡,但身上卻有一種讀書人的儒雅之氣。
“你好,趙會長!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商會的會長。”
“安夫人過譽了!”趙旭語氣平和地說道。
為了好兄弟影子,隻要安家不過份。趙旭是不會以身份和武功來壓製安家。再者說,臨城是趙旭的地盤,安家和聶家下榻在這裡,趙旭也沒讓人來打擾過。
江湖的事,江湖了!
商業上的事情,商業解決!
像安茹和影子和安家、聶家這種私人恩怨,隻要安家和聶家不做出過格的事情,趙旭是不會拿安家和聶家怎樣的。
或許,趙旭受儒家的影晌很深,非常注重處世之道。針對朋友和敵人,他都有自己的做事原則,從來不會受其它人所左右。
“趙會長,我先生有事外出去了。你今天來這裡,有什麼事情?”葉柳秋盯著趙旭問道。
“哦,我是來傳話的!敢問,夫人膝下有幾個兒女?”
“兩個!一個兒子安維,還有個女兒安茹。”
“那安茹和影子的事情,想必夫人心中自有衡量。影子和安茹都是我趙旭的朋友。安茹和影子的婚禮臨近,但她想得到父母的婚姻祝福。我趙旭誠摯代表影子,來邀請安先生和夫人蒞臨他們的婚禮,送給他們這對新人的新婚祝福!”
聽了趙旭的話,葉柳秋不由冷笑了一聲。
“趙會長,你說這話真是可笑。我們做父母的,壓根不同意這門親事,又何來祝福之說?我們還沒向那個影子興師問罪,你反倒是厚顏無恥替他出頭。難道你們年輕人做事,隻憑一腔熱血,從來不計較事情的後果嗎?”葉柳秋越說越生氣,繼續說道“我女兒安茹和聶家的聶春早有婚約,她年輕不懂事,逃婚跑到了臨城。難道你們還不懂事,非要鬨得雙方下不來台麵嗎?”
趙旭並沒有出言打斷葉柳秋的話,耐心聽完葉柳秋地叱責後,才出言反駁道“安夫人,此言差矣!”
“既然安茹是你的女兒,難道你就忍心讓她嫁給一個腦癱的人?難道就因為聶家有錢?可你們想過安茹的感受嗎?”
“我趙旭的身世,想必你也知道。我清楚豪門的軼事,知道很多豪門會拿自己子女的婚姻,來換取商業上的利益。”
“可安茹畢竟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她根本不愛聶春那個腦癱,安茹喜歡的人是影子,她和影子才是真愛。”
“我就不明白,你們做父母的,為什麼非要棒打鴛鴦?難道真要把安茹逼上絕路,你們才甘心嗎?”
葉柳秋被趙旭一番言語反駁的無地自容,臉上臊的一陣青、一陣白。
“放肆!”葉柳秋怒喝一聲,臉色陰沉了下來,對趙旭說“趙會長,我敬你是臨城商會的會長,才會給你三分薄麵的。安茹是我的女兒,自古婚姻大事,兒女都要遵從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我女兒從小就錦衣玉食,可以說是我們的掌上明珠,如金枝玉葉般對待。可你那個叫影子的朋友有什麼?我們早就調查過這個影子,他整天除了耍耍武功,完全是一個遊手好閒的人。我女兒嫁給這種人,能幸福嗎?”
“那嫁給聶春那個大傻子,安茹就能幸福嗎?”趙旭見葉柳秋冥頑不化,提高了聲音的語調。
趙旭瞧著葉柳秋說“安茹想在婚禮上得到父母的祝福,這是對你們的尊敬!她已經懷了影子的孩子,也即將成為一個母親。影子雖說不富裕,但絕對是個好男人,是個疼老婆、疼孩子的男人。”
說到此處,趙旭有些動情地說道“至少,安茹在婚禮上,想得到你們做父母的祝福。而我的婚禮,就算想得到母親的祝福,也沒有機會了!安夫人,家和才能萬事興。你們安家想讓安茹嫁給聶家的傻兒子,無非想得到聶家的支持。我既然肯為影子出頭,隻要你們接納了影子,我同樣會為安家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