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十之六七!”
“可你的血漿用沒了,你還堅持的住嗎?”
“不是今晚就能出劉家了嗎?如果順利出去,及時拿到血漿,應該沒問題。”血飲說。
自從華怡替血飲施過針,趙旭用自己的血喂食過血飲後,血飲的病情逐步控製了下來。
當然,還隻是控製,並不是治愈。
陳小刀點了點頭,說“劉小姐說,今晚銀珠姑娘會想辦法拖住卓旗兩個小時。金珠被關押在北牢,到時候蘇愛會出手幫我,劉小姐會趁機帶你離開劉家。記住,不管我們誰出去,都不要再回劉家,直接去馬家彙合。如果事情順利,能一起彙合那就更好了。”
血飲聽陳小刀這番話,總感覺有感慨就義的味道兒!
“小刀,你不會做傻事吧?”血飲皺了皺眉頭。
“當然不會!我隻是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假如,我落在劉家的手中,你不要回來救我。你回來,隻能是無謂的犧牲。”
血飲冷笑了一聲,道“你把我血飲想像成什麼人了!你拚命救了我,我怎會棄你於不顧,我血飲不是怕死之徒。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這句“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說得鏗鏘有力,毫無回旋的餘地。
陳小刀向血飲伸出手,笑了笑說“好!那我們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啪!”
血飲伸手與陳小刀緊緊相握,兩隻大手緊緊握在一起。
入夜!
銀珠的房間裡。
銀珠見卓旗右手受傷了,心裡暗暗高興,表麵裝作關心的樣子,說“你這傷是怎麼弄得?”
卓旗怒哼一聲,說“田家窪子那幫刁民,跟我耍詭計,我一不小心著了他們的道兒。”
“這件事情我聽說了,昨天晚上的爆炸聲,就是他們弄出來的吧?”
“對!”卓旗咬牙切齒地說“這幫刁民不知道躲哪兒去了。待我找到他們,非得把他們處死不可。”
“旗哥,你還是少造殺孽吧!難道你不相信因果輪回之說嗎?造的孽,遲早要還回來的。”
“你什麼時候信這個了?”卓旗皺了皺眉頭。
他見銀珠今天晚上穿著一襲鏤空絲質睡裙,眼神裡流露出了狼一般垂涎的光芒。
銀珠見卓旗盯自己的眼神裡,流露出狂熱的神色,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旗哥,你乾嘛這樣瞧人家?”銀珠皮膚白晳,燈光下露出少女般嬌羞的神態。
卓旗來到銀珠的麵前,一把將銀珠摟抱住,在她耳邊說“銀珠,你今天晚上真漂亮!”說著,對銀珠又親又吻。
當卓旗抱起銀珠向床榻走去的時候,銀珠媚眼如絲,輕啟朱唇道“旗哥,你手受傷了。我們還是改天吧!”
“我隻是手受傷,彆的地方又沒受傷。再說,我們還要一起增進武功,正好用來修煉陰陽盅。”
床上的幔帳拉上,天空中的明月羞得藏在了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