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安眉頭緊皺,喃喃說道“奇怪,按理說孩子都隨父母的血型,怎麼你的血型這麼奇葩?”
趙旭喝了一口茶,對張良安說“張二叔,小達的父母就在我公司工作呢。那對夫妻為人忠厚,對小達特彆好。兩人為了陪小達上學,拋了老家的一切,來到臨城來工作。”
“小達,聽說你是化市高考狀元?怎麼沒考個好大學呢?”
“我不想離家太遠!我爸媽已經年邁了,這樣就可以放假的時候,抽出時間回去陪陪他們。又哪裡知道,他們跑到臨城,來陪我上學來了。”張達笑了笑。
“你今年多大?”
“十九歲!”
“要是我大哥的兒子沒弄丟,應該和你一般大的年齡。”
張良安說到這兒,不由狐疑多瞧了張達幾眼。
血型能對上,年齡能對上,連容貌都有幾分相似,張良安真得覺得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關鍵,張達也姓張。
仿佛冥冥之中,天注定一般。
“謝謝你來參加我大哥的葬禮!”張良安說。
張達一臉認真的表情,說“我聽姐夫說了,張大叔是一個為人正直,寧死不屈的人。力戰數倍敵人,最後自儘身亡。真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蓬!”
張良安一拳打在桌子上,茶杯裡的水跟著溢出了少許。
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張達嚇了一大跳。
張良安咬牙切齒憎恨說道“這幫廠狗,早晚有一天,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趙旭擔心長時間聊下去,會讓張良安認出張達來。聊了一會兒,借故說時間很晚了,就帶著張達先回去了。
兩人走後,張瑤對父親張良安說“爸,那個叫張達的,真的和大伯很像。他也是十九歲,還是型血,不會是大伯遺失的孩子吧?”
“我也懷疑!”
“可我們在五族村,也不能外出去查這件事情啊!”
“不需要出去查,你大伯的那個孩子,右屁股上有塊拇指大小的青色胎跡。我們隻需看看張達的屁股上,有沒有青色胎跡,就能辯出他是不是你大伯丟失的兒子了。”
張瑤麵色一紅,羞答答地說“可張達是一個男的,我也不能去扒他褲子,去驗明證身吧?”
“沒有機會,我們就自己創造機會。”張良安目露深邃的神色。
張瑤問道“爸,你要怎麼做?”
“我問過小旭了,這個張達要在五族村住幾天。他平時和小旭在一起,我們不好下手。等小旭離開了,你去把張達喚來,我們把他打暈。瞧瞧他屁股上有沒有胎跡。”
“這這不好吧!”張瑤一副震驚的表情。
張良安說“張家的守護戒子在那孩子身上。我們必需弄清張達的身份。不管是為了張家,還是為了你大伯,都需要這麼做。阿瑤,這件事情靠你了。”
“好吧!”張瑤勉為其難,點頭答應下來。
省城,東廠聖壇。
黑袍麵罩人,正在和一個和他身高相仿的蒙麵人說話。
“老二、老三都死在趙旭那小子的手裡,如果不給趙旭點教訓,我們的麵子很難堪啊!要不要出動底牌?”黑袍麵罩人對蒙麵人問道。
蒙麵人搖了搖頭說“不行!還不到時候。”
“可總不至於,讓你我親自出馬吧?趙旭那小子可是神榜高手了,五族村裡還有幾大高手。不出動底牌,可是收拾不了他們。”
蒙麵人冷笑了幾聲,說“寧大人發話了,讓我幫他物色一個能傳衣缽的人。我認為楊興就不錯!他已經是天榜第五的高手,一旦躋身於神榜,一個楊興,就能頂得上老二和老三了。你懂我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