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過蠑螈巨大身體的時候,手腕一抖,一支麻醉針朝蠑螈的身體射了過去。
這隻麻醉針射在蠑螈的身上,對它來講,根本不疼不癢。
當然,以蠑螈的智商,它也不曉得中了麻醉針的後果會有多嚴重。
成功將一支麻醉針打進蠑螈的體內後,趙旭正要對它進行二次攻擊。
隻見蠑螈的尾巴一擺,直接朝趙旭抽了過來。
趙旭閃身一避,身體再次高高躍向空中。
手中的麻醉針電射而出,再次命中蠑螈。
蠑螈的身體實在太巨大了。
對於趙旭這種高手來講,將麻醉針打進它的體內,可以說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兩支麻醉針都命中之後,趙旭衝著蔡文翰喊道“快逃!”
蔡文翰一聽,拔足向前狂奔。
趙旭的足尖在蠑螈的背上輕輕一踏,快速掠縱出去。
蠑螈憤怒地朝趙旭和蔡文翰兩人全力追去。
結果,爬著爬著,動作越爬越慢。
趙旭不時回頭望著,見麻醉的藥效已經開始顯現。
便出聲喚住蔡文翰停了下來。
隻見那蠑螈趴在那裡,最後一動不動了。
可兒飛在趙旭的麵前,不解地問道“大哥哥,這隻蠑螈怪,它怎麼了?”
“它被麻醉了!”
“是死了嗎?”
“不是!隻是暈了過去,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醒來。”
趙旭仗著膽子走上前,用手裡的魚腸劍,在蠑螈的身上劃了一下。
以魚腸劍的鋒利,輕易割破了蠑螈身體的皮膚。
蠑螈居然醒都未醒。
趙旭本想一劍結果了這隻蠑螈。
想了想,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這隻蠑螈長這麼大也不容易,就任它自生自滅吧!
趙旭回頭對蔡文翰喚道“蔡教授,這隻蠑螈已經被成功麻醉了。我們可以走了!”
蔡文翰應了一聲,急步走了過來。
仔細瞧著地上趴著的大蠑螈,越瞧越是膽顫心驚。
趙旭說“趁著它還沒醒,我們走吧!”
來到水潭處,趙旭抱起蔡文翰,身體高高躍起。
足尖在水麵上輕點了幾下,兩人平穩渡過了水潭。
這水潭不大,以趙旭的輕功,足可以輕鬆躍過。
來到蠑螈棲居的巢穴,一股腥臭的氣息,令人作嘔。
隻見巢穴裡,有很多的碎骨。
裡邊臟兮兮的,很難想象蠑螈的生存環境是這個樣子。
穿過蠑螈巢穴之後,大約走了近千米的距離,終於抵達了土螻石刻雕像的位置。
當蔡文翰見到土螻的石刻雕像時,臉上寫滿了驚色。
摸著土螻的雕像,激動地對趙旭說“趙先生,這就是我和你講過的土螻?”
趙旭見土螻的模樣像是一隻山羊,頭上長有四隻角。
雕刻的栩栩如生,令人歎為觀止。
從石頭的風化程度來判斷,已經有些年月了。
沒想到,那個時候的石刻雕藝,就已經如此厲害。
可兒圍著土螻的石刻雕像飛來飛去,興奮地說“大哥哥!這個土螻的雕像,就是出去的機關,也是昆虛之地的法陣所在。”
“隻可惜,法陣被人破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