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九堂兄弟,瞪著眼睛說“這裡是醫院,當你們自己家呢。再敢吵到我兄弟休息,彆怪我們對你們不客氣。”
“這位兄弟,你先消消火。都是我們不對,我們小聲就是了。對了,你兄弟怎麼了?”
“他被人打傷住院了!”
“我能進去瞧瞧嗎?”莊莉試探著問道。
“你跟我進來吧!”
九堂的兄弟帶著莊莉走進了病房。
隻見病床上,躺著一個腦袋纏著繃帶的中年男子。
莊莉好奇問道“你兄弟是被誰打傷的?”
“不認識。那人把我兄弟打傷後就跑了。最好彆讓我逮到那家夥。”
莊莉見這幾人不像是善類,不敢招惹他們。與九堂的人聊了幾句,就回轉了病房。並對九堂的人保證說,自己的手下不會再大聲喧嘩了。
回到病房,莊莉對顧鴻達說“老顧,你隔壁房間有個男的,也不知道被什麼人打了。臨城的治安,不會這麼糟糕吧?”
“不應該啊?”顧鴻達皺著眉頭說“之前聽說臨城的治安一向很好。”
“那你們怎麼接二連三出事?不會都是趙旭那小子乾得吧?”
“你怎麼什麼事兒都往趙旭頭上扣。我應該是被趙旭的人打得,但隔壁房間的人,肯定不是。他們又沒得罪趙旭,趙旭乾嘛要動手打他們?”
“對了,他們一共多少人?”
“加上受傷的那個人,一共六個!”
“他們是做什麼的?”
“我也不知道!個個長得五大三粗,一看就不好招惹。管管你的手下,免得和人家衝突起來。”
顧鴻過沒好氣說道“你幫我管管吧!我都快成木乃伊了,哪有心情管他們。”
“那你還能吃東西嗎?”
“我嘴又沒壞。幫我打包一碗鴿子湯,我要喝湯補補。”
“行!那我讓他們去給你打包。”
莊莉走了出去,對一名保鏢吩咐,去外麵飯店打包一碗鴿子湯回來。
她留在病房裡,悉心照顧著顧鴻達。
一名手下很有眼力,幫著買了一大兜的水果。
莊莉在給顧鴻達剝橙子的時候,對顧鴻達問道“老顧,我都跟了你快十年了。你什麼時候給我股份啊?”
“這個不急!我賺的錢,不都是我們兩個的人嘛。”
“哼!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還偷偷給你前妻和兒子私房錢。”
“那個女人沒有自理能力,我隻給她們每個月萬八塊錢的生活費罷了。還有,你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兒子,我什麼時候給你股份。”
“這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讓你去體檢體檢,你總以忙為借口。說不定,懷不上的原因在你身上。”
顧鴻達反駁道“我都有兒子了,怎麼可能是我的原因。”
“你那個兒子長得一點兒都不像你,你也不去查查dna。再說,你以前年輕,現在都五十多歲的人了。能一樣嗎?”莊莉回懟道。
臨城、五族村!
趙旭與陳小刀漫步在後花園。
此時,花園裡的花已經全部凋謝,被一層厚厚的積雪覆蓋著。
“小刀,都安排好了嗎?”趙旭對陳小刀問道。
陳小刀笑了笑,對趙旭回道“放心吧少爺,好戲會在今晚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