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山心下很是忐忑；
他不確定自己的說法，有沒有得到信任，但想著以往蘇珺瑞對他的態度，並且覺得還沒有暴露行徑。
蘇珺瑞不可能有任何懷疑。
被撞見後，礙於還是蘇氏的副總監，不得不一直跟在蘇珺瑞的身後。
但趁著眼前人的不注意，還衝著孫慶東的方向擠眉弄眼的示意。
孫慶東看著和諧的二人，提著的心也隨之放下了。
但還是暗自吐槽——蘇家這個沒腦子的大少爺，被賣了都不知道。
除此之外，還在心底埋怨了白雲山幾分。
上次a國他都為白雲山，創造那麼好的機會了，怎麼就能讓厲瑾辰完整無缺的回來。
連受傷的樣子都沒有，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受傷中毒了。
本因為這件事他們生出了隔閡，可在接通他們聯絡的殺手後，這才放下了防備，覺得是厲瑾辰耍了什麼手段。
白雲山一路跟著蘇珺瑞應酬。
直到靳莫寒向他們走來，白雲山這才提高了警惕。
“蘇總，原來您和白先生也認識啊？”
“哦？靳總你可能不知道，他是我蘇氏集團的副總監。”
靳莫寒並沒有深究，而是意味深長的打趣道；
“原來是這樣啊，之前白先生一直和我推舉孫氏集團，我還以為他是那裡的股東！”
此話一出；
膽寒的不隻白雲山一人，就連另一旁的孫慶東，都恨不得原地消失。
而周遭的人，也清楚的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更有膽大的，直接議論起了這番話的含義。
“我記得這個白總監好似之前輸給我孫氏，這才自降成了副總監的。”
“難不成中間有什麼貓膩？”
“這可說不準，裡應外合唄！”
“我就說，孫氏這幾年順暢的有些不正常。”
眾人的緋議雖很是細小，但還是落入了孫慶東和白雲山的耳中。
怎麼都沒想到，靳莫寒的一句話，能引得這麼多人的遐想。
本就因為剛靳莫寒，帶裡他們私下見麵的事，有些不悅，現在又被這麼直麵戳穿，麵上根本掛不住。
“靳總，您是不是誤會了？之前是您說要提攜中型企業的。”
白雲山見此，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直接上前打斷了二人的交流。
生怕在說些什麼，讓他下不來台，或是直接斷了後路的話。
“哦？那為何你隻推薦孫氏，而且對孫氏是那般的了解，就連內部還未公開的項目都清清楚楚。”
“對了，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還給我助理，看了幾個投標的計劃書，不過可惜了，那計劃書是很不錯，但最終還是敗給了蘇氏。”
躲在後麵的孫慶東，更是越發緊張了起來。
靳莫寒所說的那幾份計劃書，正是偷取的蘇氏集團的內部文件。
生怕再多說幾句，又牽扯出什麼其他的意外，白雲山立馬閉嘴，不敢再辯駁一個字。
見他吃癟，靳莫寒也沒有再咄咄逼人，一旁的蘇珺瑞則是一直笑而不語，沒有插話。
仿若對剛才的你來我往，不甚在意一般。
孫慶東渾身僵硬，隻覺得遍體生寒，今天的突發情況，總讓他覺得那些隱晦的事情，或許已經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