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反派求求你不要再向我表白了!
手下留情嗎?
對於李朗這個人,夏清和的確有很多不滿。雖他們也曾在理學、心學上各執己見,吵得不可開交。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是拜於陸九月門下的師兄妹。
如今各為其主,有太多的不得已。
夏清和揮了揮團扇,笑道“主公還是先看看信。”
“好。”言歌放下茶杯,把信拆開後,大致掃了遍。
內容無非是言尋、許今安、趙念攻下哪幾個郡縣,得了多少兵馬、錢糧。
圍著燕國的僅存的國土,靜等夏清和最後的命令。
言歌把信塞回信封,往後一靠“送給秦楠的信,你寫便好。”
“來前,我已將信擬好。隻需主公一聲令下,便可送往燕山。”夏清和從袖中拿出另外一封信,遞了過去。
言歌把信又推回去,抬首道“你辦事,我放心。信,我就不用看了。”
既夏清和全然準備好,她又何需再上心。
夏清和笑了笑,把信收了回去。她的主公,真是過分信任她呢。
這讓她高興之餘,又有些擔心自己不在言歌身邊,言歌被他人蠱惑,會做出錯誤的決定。
她斂去思緒,起身拱手道“那主公,我先著手去辦。”
“去吧。”言歌擺了擺手道。
誘餌已經下了,就是不知道魚兒會咬哪個勾子。
言歌困頓的粗了蹙眉,起身回了房,準備去補個覺。
臨睡前,照例掃描了江一白的存在。確定江一白沒死,才安心去睡。
哎,一個個,都不讓她省心。
七日後,言歌正與夏清和、綠蘿正商量著和林靜的親事。
突聽燕山來人,當即將人召了過來。
“這是我主送於部堂之禮。”男人把木盒交給旁邊的奴仆,顫顫巍巍的看了眼言歌。
生怕言歌看到東西後,惱凶成怒將自己斬首示眾。
奴仆將盒子打開,餘光瞥到盒內兩顆女人的頭顱,嚇得腿腳發軟。
夏清和揮了揮團扇,氣定神閒的看了看來人,問道“盒中之首可是周倉、馮勇。”
“是、是她二人。”男人說著,轉頭就要跑。轉眼,被守衛攔了下來。
綠蘿冷哼一聲,輕諷著“跑什麼,我家部堂又不殺你。東西既送到了,我們自不留你。要走就大大方方的走,這裡誰也不會動你絲毫。”
男人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謝大人。”
奴仆把木盒蓋上,退了下去。
人走乾淨後,言歌才淡淡道“看來,秦楠氣數已儘。”
“主公英名。現在的燕國定人人自危,唯恐步周倉的後塵。”夏清和頗為讚同言歌的話。
她幾乎可以預料到,燕山的那些高官,是何種的戰戰兢兢。
但現在收網,還不是時候。
綠蘿喝了口茶,繼續方才的話“夫人還是拿下燕山,再準備和林公子的親事。”
“綠蘿姑娘的話在理。”夏清和揮了揮扇子,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