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把禮物扔在書房對麵的衛生間,示意保姆不要聲張。後得知,兒女都在側臥看書。
她故作不滿的走到小兒子的房間,一本正經道“兩個寶貝,有件事媽媽要問你們。”
“什麼?”言敘穿著睡衣,大大的眼睛裡裝滿了好奇。言依拉著言敘的胳膊,歪著頭。
言歌把兩個人請到衛生間,指著那坨玩意,佯裝生氣道“這是誰乾的?”
言依咦了一聲,連著後退幾步,搖了搖頭嫌棄道“不是我,媽媽。”
言敘見言歌看過來,忙擺手道“也不是我。”
“我剛回到家,更不可能是我。小朋友做錯事,要學會承認錯誤。媽媽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吧,是誰?”言歌半蹲在地上,一臉的溫柔。
兩個小家夥拚命的搖頭,生怕言歌不信,還把保姆拉上來做證。
言歌為難蹙了蹙眉,納悶道“既然你們否認,媽媽就相信你們。但……會是誰乾的?”
“爸爸!”言依根據言歌的話,稍加推測道。
畢竟家裡就五個人,除去在場的四個,就剩下爸爸。
言敘搖頭,替林靜辯駁“不可能,爸爸不是這樣的人。”
“那你說,是誰做的?”言依走出衛生間,往回折道。
麵對妹妹的質疑,言敘也想不是什麼好理由反駁。
保姆李嫂等兩個孩子走遠,看到言歌在衛生間捂著肚子,笑個不停。無奈的搖了搖頭,明明都是個當媽幾年的人,還像個孩子一樣。
言歌把禮物扔進垃圾桶,洗了洗手忍笑的回了主臥,抱著被子睡覺去了。
在江一白沒處理完她交代的事之前,就隻好逗逗自己的兒女消遣一下。
整理好資料的林靜,洗完澡準備休息。一掀開被子,就看到言歌的睡顏。嚇的手一抖,呆呆的坐在床邊。
床頭燈發著微弱的光,映著他那百思不得其解的臉。
他和言歌結婚八年,同床次數屈指可數。言歌一年能回家超過三次,就已經是奇跡了。更何況是這樣,安靜的躺在床上。
沒有趾高氣昂,沒有挑三揀四,沒有超強低壓。隻是,靜靜的抱著枕頭睡覺。
常年與書本文獻打交道的他,習慣了獨來獨往,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但這樣的習慣,突然被建立規則的人打破,他或多或少,有些不習慣。
林靜糾結的躺在床上,無奈的拿本書來消解這份不習慣。
甚至打算,就這麼徹夜長讀,以便第二天不用應付更為尷尬的局麵。
“燈,關了。”言歌手捂著眼睛,極其不耐煩的嘟囔著。
林靜合上書,默默的關上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下一秒,腰被言歌抱住。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心臟猛烈的跳動。明明躺在自己身邊的人,是他老婆。他卻活像是,要被人蹂躪了一樣。
言歌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抬手捏了捏林靜的腰,輕摟著林靜的腰。
她聲又軟又溫柔,還帶著幾分笑意“你該不會是怕,一會睡著了,我對你動手動腳。所以,正躲到被子偷偷的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