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反派求求你不要再向我表白了!
說什麼姐妹情誼,一個個還不是留戀男色。
言歌突然想到,現在自己是個太後,應該可以養幾個男寵什麼的吧。
這種事,曆史書數不勝數。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一旁的江一白,看出了言歌的心思,提醒道“入夜了,老板還是早些睡吧。想要什麼,夢裡都有。”
“……”言歌被江一白的話噎到,起身回了內殿。
對於一個作者來說,小說人物就是她的兒女。她就是再饑不擇食,也不能對他們下手。
說起來,真羨慕有些作者能和自己男主、男配談戀愛。
這份膽子和魄力,就夠她佩服得了。
搖搖曳曳的燭火,在天蒙蒙發亮之際,相繼被人熄滅。
言歌照例坐在龍椅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滿朝文武。
大臣們發現,朝廷上又多了個女官,不禁驚訝連連。
趙家、柳家、方家,是不是太過分了些。公然的把自己女兒塞進朝堂,不顧立法和規矩,還把責任都推給太後。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清流之一,孫高低聲嘀咕“真不知道我大周,是顧家的天下,還是柳家、趙家、方家的天下。”
其他人跟著附和。
“他們三家實在過分。不就是欺負太後一個弱女子,不懂朝政嘛。”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無恥、無恥之極。”
“過分、實在是過分。全然不顧祖宗立法,堂而皇之的以權謀私,真是亙古未有。”
柳溪、趙元、方恒……
言歌見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象征性的輕咳兩聲。
趙菲菲咽了咽口水,完全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怎麼,突然間大家開始互相攻擊。
柳輕落湊近趙菲菲耳邊,低聲道“他們每天都這樣,罵來罵去。那些清流一黨,最是羨慕我們家裡有權有錢。所以常常攻擊咱們,他們的話,千萬彆放在心上。”
“你們的聲音敢再大一點嗎?”方如抬眼看到眾大臣投來的目光,咬牙切齒道。
言歌幫忙解圍道“眾愛卿可有要是稟報?”
蔡科出列,躬身道“去年年末預計的南越兩個河口需要修建堤壩,需要的款項戶部尚未披。若在耽擱下去,早晚引起大患。”
趙元登時不開心了,雖說田土賦稅,鹽鐵課稅貪墨了不少。但就是沒貪,照他們這麼揮霍下去,國庫也該虧空完了。
“稟太後,今年的錢都緊著鐘部堂,剩餘的銀子,也不夠工部修幾個大壩。依臣看,今年先修江城大壩。”陶陽出列,如實稟報。
袁雪不悅道“清河縣的河堤不修,倒選個江城的小堤。陶大人不怕今日修,明日決口,清河的百姓怕。”
方如心知能進國庫的銀子,沒有多少。剛解決了兵部的軍餉和糧草,又要應付工部,如今真到了捉襟見肘的時刻。
她出列,躬身道“南越是朝廷重稅之地,絕不可出亂子。但國庫的存銀有限,我等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為今之計,還是相信如何開源為好。”
“方大人的話在理。一味的節流,也不是法子。”陶陽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