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九條政人帶著活下來的幾名士兵飛速奔跑的時候,正在那艘船上執行計劃的幾名死侍算是倒黴了。
那幾名死侍在來到船上後就一直頭疼,直到他們變得和那些村民一樣為止。
此時一名已經瘋了的死侍開始大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麼“哈哈哈哈哈!老子才不想死在這裡!什麼鳴神!什麼幕府!老子一定要活下去!哈哈哈哈哈!!”
這名已經瘋掉了的死侍直接從船上跳了下去,而此時船下的海非常深,他在跳入水裡後直接沉了下去,再也沒有上來過。
旁邊兩名他的同事背靠背站在了一起,其中一名死侍開口“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變成那樣?我感覺頭好疼!”
另一名死侍開口“我也是,但現在重要的是讓船沉下去,不能辜負九條政人大人的期望!”
這兩人的對話引起了這些村民的注意,這些村民身上都冒著黑氣,看上去就很不正常,但他們卻可以正常思考,應該是暫時的吧。
一個村民開口“他們說要讓船沉,這不是來救我們的船!”
另一名村民開口“不行!我們不能死在這裡!絕對不能!”
一個青年男子站的出來“我會開船的,你們看住這兩個家夥,咱們一起走!去稻妻城!”
就這樣,原本停靠在緋木村附近的船,向著東方向的稻妻城開去。
在不久後,就有一隊珊瑚眾的士兵來到了緋木村,他們應該是來查看情況的,隻不過他們來晚了,也幸好來晚了。
此時的九條陣屋,空和派蒙正準備離開九條陣屋的時候,聽到了些其他的消息。
“誒,你說,九條政人大人他們怎麼還沒回來?坐船的話應該很快才對吧。”又是一名看大門的士兵,他們的嘴可真是守不住東西。
另一名士兵搖頭“不知道,但應該快差不多了,畢竟已經去了一上午了,就算是一個個殺,應該也已經殺完了。”
空聽著這兩人的交談,他的眉頭皺了一下,空內心想著“殺?難道幕府軍和反抗軍現在打起來了?”
那兩名士兵依舊在交談著“不對,那些村民明顯看上去就不對勁,還有那小家夥居然有那麼大的力氣,還讓他跑了,我就得九條政人大人可能是”
還沒等這名士兵說完,另一名士兵就打斷了他的話“好了,彆說了,你也不想我們兩個被撤職吧。”
那名士兵瞬間閉嘴,看來他這九條政人還是有些意見的。
此時偷聽完全程的空和派蒙不淡定了。
派蒙開口“村民!他們在屠殺村民!還抓了人質!”
空點頭,他也聽到了,不需要派蒙的再次提醒。
派蒙開口“這可怎麼辦?我們要去救那些村民嗎?”
空搖了搖頭,現在的事情還不明了,你剛才士兵口中的話來講,那些村民很是古怪,力氣大的很,就連小孩都不是普通士兵能對付的。
派蒙理解了“也對,我們都不知道那些村民在哪裡,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是趕緊去投靠反抗軍吧。”
空和派蒙啟程。
此時五郎這邊,他們已經和那一隊士兵接頭了。
五郎開口“你們都去哪兒了?這麼長時間都不回來!”
為首的士兵低頭“抱歉,五郎大人,我們沒有注意時間。”
五郎開口“不說那些,怎麼樣,有人受傷嗎?哲平帶了些醫療用品。”
那名士兵搖頭“沒有,五郎大人,我們都沒有受傷。”
五郎鬆了口氣“沒有受傷就好,那我們趕快回營地。”
五郎帶著眾多士兵回到了珊瑚眾的陣地裡麵,再回到陣地裡以後,天空中就下起了大雨。
無想忍狹間的天氣總是多變的,上一秒可能是大太陽的天氣,下一秒可能就是大雨加雷鳴的天氣。
那名士兵從懷裡掏出了一些紙張,他將紙張交給了五郎“五郎大人,這是我們在緋木村發現的東西,有些內容被染黑了,看不清。”
五郎接過紙張,他詢問“是什麼東西把這些染黑了?”
士兵解釋“是兔子血。”
五郎皺眉“黑的兔子血。”
這並不是什麼好兆頭,很早以前他們就已經發現了緋木村不對勁,但不對勁的那段時間裡,幕府軍和反抗軍一直在打仗,完全沒有人注意這邊的情況。
五郎仔細看著這幾張紙上的內容,很可惜的是,什麼也看不清,這兔子血實在太黑了,比墨水還黑。
五郎看著紙上黑色的血,但感覺這些紙很是不祥,這東西不能久留。
五郎開口“把這些紙銷毀掉,雖然上麵的內容可能很重要,但,我必須保證將士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