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竹林四傑’的名諱。
葉定邊與葉玄眉頭都是跟著一縮。
翻找原主記憶,葉玄很快便知道了這‘竹林四傑’是何許人也了。
說來四人與自己還頗有淵源。
確切的說與自己得罪的某人頗有淵源——長安書院的那位楚中天楚院長。
四人正是這位楚院長的高足。
“我就說小爺我從未見過這四人,怎麼一出來就瞪著自己呢,敢情是這個原因。”
葉玄瞟了一眼這四人,心中嘀咕。
與此同時,有人也道出了四人身份。
“竹林四傑,長安書院楚院長的四位高足?”
“竟然是他們,傳聞四人俱是全才,琴棋書畫皆通,近些年在江南一帶可是博得不小的名聲。”
“可不是,聽說南晉陳鴻大儒對此此人也是讚譽有加,真沒想到安尚書竟然把這四人請來了。”
這時,安國康冷冷的一笑。
“葉侯爺,‘竹林四傑’的名頭相信您也聽說過,您還覺得今日除卻葉侍讀,我大靖勝不了嗎?”
“老夫是個大老粗,還真不知道什麼是‘竹林四傑’,既然安大人覺得靠著他們便可以勝那藩國才俊,要不這樣,你與玄兒的賭約取消?”
“取消?葉侯爺,您是在說笑呢。賭約既然定下,那自然就不可梗概,否則豈非兒戲?葉侯爺,您放心,待會,藩國朝貢發難之際,本官不會讓他們先出手,待葉侍讀答不上來之時,再讓他們出手不遲。”
一旁,葉玄當即嗤笑一聲。
“若是如此,那在下隻能說安尚書想多了,他們恐怕沒這個機會了。”
“哦?葉侍讀就這般有自信?”
“沒辦法,在下生來自信。”
戲謔一笑,葉玄看向依舊目光不善的四人。
“我有個疑問,想問四位,楚中天當真是四位的老師?”
“哼!自然是恩師。”
這竹林四傑之中,一人冷哼一聲,語氣不善道。
“葉侍讀,當日詆毀侮辱恩師,我師兄弟四人也正好想借這個機會討教一二,還希望賞光。”
“討教?那自然是可以,反正朝貢之後,明日便是渭水詩會,到時候咱們可以切磋一二。”
葉玄輕笑,“不過說我詆毀侮辱你們的恩師,在下卻是不認的。”
瞬間,四人眼神又是一冷。
最左側一人直接上前一步,厲聲道。
“葉侍讀好歹也算半個讀書人,怎麼,敢做不敢當?”
“當日在灞河畔,你般羞辱恩師,難道忘了?”
雙方你一言我一語這般交談,卻是把暖房內群臣給弄的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清楚這葉玄怎麼跟著‘竹林四傑’也有了恩怨了。
待往下聽下去之後,才知道葉玄不是跟著四位有恩怨,而是貌似羞辱了長安書院的院長楚中天。
一時間,所有人更為驚咦起來。
要知道楚中天坐在這長安書院位置上多年,門徒遍布天下,資曆極老。
便是朝中也有不少官員是其門下弟子。
且這位楚院長脾氣極大,幾乎無人敢招惹。
沒想到葉玄竟然與之其了衝突。
貌似還占了便宜。
這當真是天下的奇景了。
“哦,你們說灞河那日的事情呀……”
葉玄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說道“若說那日,那就更說不上羞辱了。在下雖與楚院長相處的並不融洽,卻也敬他是長輩,對其頗為禮讓。哦,對了,在下那日還贈詩給他了呢。”
“贈詩?”
瞬間,暖房內百官立時來了興致。
便是安國康也是猛地提了一下神。
‘竹林四傑’臉色卻是陡然一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