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從沒有發現,自己老婆竟是那種話少手狠的人。
麵對比自己壯實了差不多一倍的木朵,毫不畏懼,上手就先是一個“黑虎洗臉”,然後又是一招“大逼鬥”,最後又輸出了一整套的王八拳,毫無保留的宣泄在了木朵的身上
吃飽了撐得?敢到我家裡搶我的男人?撓不死你丫啊!
沈白緊張且後怕的看完了全程,直到看到懵逼的木朵終於要開始還手了,這才趕緊上前及時拉開。
見好就收就行,這能打起來,咱打不過。
“夫君,她怎麼就”
李歌被攬入沈白的懷抱,但還是沒完的想要出手。
“咱打不過,打不過啊聽話,”
沈白小心的把李歌哄走,就這,院子裡還能傳來李歌大聲問牛媽媽要刀子的聲音。
再度回來,沈白皺著眼睛,讓阿樂帶著他身後的那坨貨趕緊的走,趕緊的走啊。
“沈白,我走可以,這個木朵,就留給你了啊,本來就是你的嘛。”阿樂看笑話似的說著。
沈白把手搖成了扇子,一把拉住阿樂說“你小子到底打著什麼主意?那個十年前的破婚書就指望我收下這坨貨?”
阿樂終於不笑了。
“見諒啊,首先呢,你爹我確實沒有見過,但這個婚書一定是有的,木朵人家也是貴族家庭,不比你差。其次,木朵確實好生養,之前一口氣給我生了兩個兒子,她”阿樂自豪的說。
沈白卻突然打斷了阿樂的話——
難難道?
這個木朵?
以前是給他生過孩子啊?
“她,給你,生了兩個兒子?你還把她給我送過來?”沈白吃驚的說。
“我們那地方就這風俗,和你們這裡吃豆腐腦放糖是一個意思!”阿樂無所謂的說。
那能一樣嗎?
“好了,沒有通過你們南國的朝廷,本不該和你說你爹的事情,但是你看,事情我也給你說了,人也給你送來了,你明天高低幫我在朝堂上說句話!”阿樂拍著沈白的肩膀說,“嗯,就說北國的兒郎如豺狼虎豹,打不過啊打不過”
沈白二話不說,推著阿樂就往出走“滾,滾!帶著這坨貨和你一起滾。”
“彆啊,要不你自己說,總之——”阿樂突然跪在了沈白的麵前“咱不打了行不?為了兩國的百姓,你這個戰神,高低說句話啊”
沈白也是氣糊塗了,他當然知道眼前的朝局,也知道南國一些新晉的將軍,甚至陛下都有北伐的衝動。但是阿樂也沒有說錯,和平不好嗎?
“帶走你這坨貨,我答應明天幫你說話。”
沈白閉上眼睛,哆嗦著朝門外伸出了手指頭。
阿樂哈哈一笑,在木朵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不要臉的說“看吧,我就知道沈白不會要你的,唉,你彆失望啊,我不比他好啊”
一對喪彪終於出門了。
沈白回到臥室耐著性子給李歌拍胸口緩氣。
要說李歌剛才那兩下,果然厲害,沈白這會想著,竟然產生了一些賤賤的念頭,手
“滾,你就不著急啊,要是你爹真的活著,這麼多年為啥不給家裡傳個信?”李歌說,“這下咱家又要被動了。”
是啊,不管這個消息是真是假,這會提出來,必然會把沈家推到風頭浪尖的。
這不,就連阿樂都知道拿這個事情威脅沈白了,明天的朝會,唉。
五天一次的大朝會,衛國公沈白難得露了臉。
作為武職第一的大將軍,和李歌的舅舅張元並列第一。
自從張皇後重回後位,張家人又嘚瑟了起來。
如果說前幾年,太後的陳家人是海商的代表,那如今,皇後的張家人,就是士族的代表。
沈白?以前還算是軍方的代表,不過,總從朝堂上出現了一個叫做孫子悲的新晉將軍後,這些後生們,總想著和沈白一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