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逼我營銷全世界大佬!
雙親!
靈堂!
兩組詞彙刺眼而醒目,雖然對這具身體沒有半點記憶,但是遺憾之情還是有一些的。
想到前世自己含辛茹苦的父母,卻是再沒法儘孝了,何羨油然心生一股酸楚。
必須得回去看看,不是為了簽到,而是為了見這具身體雙親的最後一麵。
何羨跟黃裳告辭,重新騎上一臉幽怨的諦聽,“狗哥拜托了,我要趕回何家見雙親最後一麵,嗚嗚。”
諦聽一陣不耐煩,這位老弟哭的也太假了,無奈娘娘的命令是送他回臨水何家,諦聽磨蹭了一下,將何羨卷起放在背上。
當何羨騎著諦聽回到臨水何家,遠遠看到堆積如山的花圈,帳篷連成數裡的奔喪場麵。
他驚呆了,這何家有這麼大勢力?妥妥的富二代加權二代啊,可惜命不太好。
不過話說回來沒有他的壞命,怎麼有自己的好命,何羨心中一陣慶幸。
在這個人情社會,他有了富二代和權二代的身份,以後找些富豪做彙兌業務就方便多了。
雙親俱亡沒事,有何家在就夠了。
沒多想,何羨擔心被人認出身份來,急忙從諦聽背上爬了下來,直奔靈堂中心。
如他所見,近三層樓高由帳篷搭成的臨時靈堂凸顯了亡者高貴的身份。
堂上正中的黑白照證實亡者是一對中年夫婦,何羨心中感慨一聲,好一對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同命鴛鴦。
從周圍人的口中,他已經得知這具身體的雙親,在三天前出了車禍,就在自家門前雙雙把命丟。
一結合自己的遭遇,雙親在而不能儘孝,何羨悲從心來,眼淚刷刷刷瞬間止不住奔流而出。
何羨撲倒在地,悲嗆不能自抑。
“痛爾母,哭爾親,養育兒曹恩義深。朝提袍挈勞苦辛,三年懷抱始離身。兒長大,親不存,牙床空對淚淋淋。要相見,隔幽冥,有負親恩似海深。難效目蓮把孝行,十八地獄去尋親。”
“聽說這是老王家的小兒子,為人很孝順,聽聽,哭的多真心實意,要是我兒子……”
“得了吧,大姐,就你那兒子能把你扛老山裡直接一丟。”
“不對吧,你們說這王家的小兒子怎麼看上去這麼像何家小子?”
一語驚醒夢中人!
何羨的哭聲戛然而止,這是隔壁老王家?不是咱何家?
莫非我哭錯了?
好尷尬呀!
那我,還要不要繼續哭?
“何蘊,我怎麼聽到是咱們羨兒在哭,是不是有人欺負他了?你開門看看。”
何蘊幾乎笑岔,上氣不接下氣道:“媽,是老王家的晚輩哭喪,怎麼可能是我弟弟。”
“唉,這老王夫婦也是可憐,好不容易幾個兒子都出息了,給兩老買了輛車,這老王就整天歡喜的蹦噠,結果就出了這車禍,跟誰講理去。”
何媽邊說邊脫圍裙,“不對,我說這些乾嘛,叫你去就去,等等,我跟你一起去。”
何蘊被何媽從溫暖的沙發上扯將起來,出了門往人堆擠去。
好家夥,還真是自家兒子,何媽攔住有些鬼祟打算趁著人群不注意準備開溜的何羨。
何羨心中正十分焦慮,千萬彆讓人家親兒子親女兒趕回來,不然他這冒名哭喪絕對會社會死的很難看。
咦,何羨疑惑抬頭,仔細打量眼前兩女,這對母女有些麵熟啊,好像在哪裡見過。
“美女,我們見過?阿姨你擋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