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逼我營銷全世界大佬!
看見明晃晃的手銬,何媽心中一緊,眼神慌亂。
何媽和丈夫、女兒對視一眼後挺身而出,“侯警官,我兒子犯了什麼錯?他失憶了,是個病人,什麼都不記得了。”
“噢?”國字臉警官疑惑的盯著何羨,想從後者眼裡看出一些異常。
但是很失望,顯然這位侯警官沒獲得一丁點有用的信息。
侯警官聳聳肩笑道:“那正好,警察局裡有最好的醫生,有配套的測謊儀,既可以幫何同學證明清白,又可以檢驗病情,何樂而不為?”
“警察局的法醫嗎?媽,他們不會解刨了我吧?”何羨哆嗦問道。
何媽急了:“怎麼?你們要解刨我兒子?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侯警官臉上掛不住了,他算是看出來這對母子唱雙簧了。
“什麼胡七八糟的,警局有專門鑒定精神方麵的專家,做了測謊沒問題自然會放你離開的。”
警察局京西分局,
何羨被帶到審訊室,十來平米的審訊室不算大,此時算看起來有些空曠。
審訊隻有一張桌和三張椅子,桌前此時坐著一個年青男警察。
看到侯亮生,男警察熱情起身招呼:“侯隊,審一個小屁孩,哪裡用得著您親自出馬。”
侯亮生將何羨交給青年警察,自己轉身在桌前坐下,桌上除了一個記錄本和一個茶杯外在無多餘物品。
青年警察帶著何羨在單獨擺放的那條審訊椅坐下,利索的扣上鐵質鎖扣。
何羨打量一眼眼前的鐵製座椅,心裡總感覺有些不妥,但是哪裡出問題卻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老實交代,你是怎麼謀殺李氏夫婦的?”
侯警官直接了當發問,此時愣誰看都知道他早就沒了外人在場時的耐心。
“你是說李家老二夫婦嗎?那是我父母。”何羨淡淡道。
“殺父弑母這個世間難道會少見?何況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就是李二的兒子?”
“dna生物學啊,你莫不是傻了?或者警官先生可以回去讓生物老師退學費了,反正一生所學都還給老師了。”
侯警官猛拍桌子,單手拿住何羨的衣領,後者身體被帶著前趨直接趴在了桌麵上。
侯警官手背拍在何羨臉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陰冷道:
“小子你還嫩了點,小爺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好好考慮,不然明天就給送你一場溫柔。”
何羨下身有股寒意湧起,這種語氣,這種笑容他見過,電視裡的嫖客就經常用,比如台詞經常是你喊破喉嚨都沒用一類的。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何羨睡著了又醒來,眼皮重如泰山。
說睡,可能一分鐘都眯不了,很快就有人想儘辦法讓他保持清醒。
近千度的白熾燈也不容他輕易入睡,雖然沒有肉體上的酷刑,但是何羨覺得這比酷刑還難受。
“侯隊,這恐怕不符合規定,從律法上說,我們不能輕易對犯人用刑的。”青年警察小心地提出異議。
侯亮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開導道:“你彆小看了這個小崽子,小小年紀武道九品也算個人物,這點折磨不算什麼,放心我自有分寸。”
青年警察不再勸說,刑偵怎麼可能少了逼供,他也不是職場小白了,不過是擔心侯隊看他是新人,到時搞死人讓他背鍋就不好了。
青年端起眼前的茶杯,一抔水潑向何羨清秀的臉龐,後者瞬間驚醒。
何羨艱難的睜開眼皮,眼屎結成一團掛在眼角,嘴唇蠕動了半天才發出完整的聲音:
“侯警官,我真的說不出你想要的劇情來,我真的失憶了,測謊儀你們也做了,難道冰冷的機器你們也不相信?”
侯亮生麵無表情,手中拿著一張印滿黑體油墨字的紙和一個紅色木盒子,淡然走到何羨麵前。
侯亮生舉起何羨左手,輕輕壓在木盒子裡,何羨抽了抽手,發現使不上一絲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