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就沒有一個選擇悶在宿舍閉關修行的。
顯然，大家的新鮮感都很高。
而很快。
李凡也是了解到了許多事。
比如他們並不是這一屆唯一的一批陪練。
和他們同期的，還有三批。
也就是說，他們這一屆，一共有四百個陪練，剛好對應四百個新生。
而逛著逛著。
李凡等人就被一處動靜吸引了過去。
在那裡，正有著許多新陪練圍觀。
等李凡擠過人群，這才看清楚情況。
原來是幾位老陪練正在侃侃而談，給眾人傳授著經驗。
“你們現在的模樣，簡直和我們當初一起來的時候一模一樣。”
“按照輩分，你們姑且叫我們一聲學長吧。”
“這當陪練，學長我就給你們說一件事，在這裡，得學會低頭，得學會舔，隻有把選你的那位正式學員給服侍舒服了，咱們才能出頭！”
“沒錯，話糙理不糙！”
“啊？學長，學會低頭，學會舔？這不是說有點……”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拉不下麵子唄，這和我們當初剛來的時候一樣，我們剛來，那也是意氣風發，張口閉口就是要殺入正式學員的行列
可等過一段時間就知道，我們這點引以為傲的天賦在那些人麵前，完全啥也不是！！”
“是啊，咱們說是陪練，其實跟奴才沒啥區彆，你們想必也注意到了，現在但凡待上一年半載的老學長都喜歡以老奴才自稱。”
……
“總而言之，咱們既然來了這，好好給這些正式學員當狗就行了，等咱們學到點東西之後，再出去當咱們的人上人！”
……
很顯然。
這幾位學長傳播的，都是一些非常消極的經驗之談。
說實話。
這實在是讓在場圍觀的一眾新陪練們聽得很不舒服。
給正式學員當狗？
這也太難聽了！
不過這種言語，他們已經不是從一兩個老陪練嘴裡說出來過了。
所以儘管大家都不太願意接受。
但他們都已經是做好麵對這種現實的準備了。
當狗就當狗吧。
大不了和這些老陪練說的一樣，大不了等出來之後再當回人上人。
當然，也有不一樣的。
“沒意思，走走走，這種話聽多了，腦子容易壞。”
說話的正是鵬嵩。
鵬嵩拉著李凡便是要走，壓根不想在這待一秒。
不過他的這話，顯然是被幾位老陪練給聽到了。
“這位學弟看來還是有衝勁啊，那我祝福你。”
一位老陪練看向鵬嵩，語氣非常的陰陽怪氣。
等鵬嵩帶著李凡走了之後，才默默補上了一句。
“不知天高地厚，等見了那些怪物，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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