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生已經失蹤兩天,在他之前的兩位失蹤臨警得四天,幾個家中大佬問了好幾次,南郊警署的人都驚動了,四處尋找,就是找不到。
大家索性都不找了。
在黑白兩道加警察都查不出的失蹤案,不用想,肯定是日本人或者地下黨做的。
這幾日風頭太盛,被人惦記了?
為此楚老三和鄭開奇又被接連宴請。
已經失蹤的和沒失蹤的家長們都坐不住了。
鄭開奇叮囑沒出事的都老老實實群出群進,不要落單。
“其餘的你們不用太多著急,咱們是有點事不為人知,但也不是那麼嚴重。”
“再等等看看,不急。”
事關日本人,誰都沒招,這就是悲哀。
諸多大佬還能說什麼,都是是是是,連連應承。連讓自家孩子請假都做不到。
待在辦公室裡最安全。
他特意叮囑婷婷的叔叔,一定要注意她的安全。
鄭開奇複盤了火目案件。
這幾日跟鐵塔聯係,讓他暫時離開飾品店,跟在鳳姐身邊避避風頭。
同時就是惦記婷婷的安危。
婷婷這幾天被鄭開奇煩的,都快喊鄭開奇爹了。
“我沒事的了。”
這陣子說有日本來的貨輪要來,南郊警署挺忙,整天圍繞著碼頭附近搞安保,很忙,協警辦公室秉承著同事同辦的原則都是一直跟進,等婷婷下班,已經是十點多了。
路燈熄滅,婷婷個性開朗,從碼頭處跟眾人分開,自己走開。
出了碼頭周圍,路燈就漸漸少了。
視線也慢慢模糊,婷婷加快了步伐,挎著包眼看就要到對麵的巷道,一前一後兩個人影堵住了她的路。
“欒婷婷小姐。”前麵那人操著彆扭的中國話,眼神戲謔,“跟我們走一趟吧。”
婷婷嚇了一跳,下意識握住手中包,“你們要錢?我給你們就是。”
那人沒說話,後麵那個人影笑嘻嘻道“小泉君,不著急,我覺得這花姑娘挺好看,不如,找個地方聊一聊,反正隊長也隻要口供,時間長短應該問題不大。”
前麵那人笑罵著幾句日本話,看神情是同意了。
小泉知道,那個叫侯麗麗的女人死掉,自己的同伴當時可是在排著隊的,可惜沒輪上。一肚子邪火沒處撒。
兩人根本沒把婷婷放在眼裡,旁若無人嘻嘻哈哈聊了些什麼,然後還猜丁殼分先後順序。
後麵那人罵罵咧咧,小泉哈哈大笑,伸手就去扯婷婷的頭發。
邊伸手邊冷眼看那中國娘們,見那娘們並沒有多少慌亂,也不以為意。
剛烈的女人又不是沒見過,事後尋死,死了便是。
憲兵隊除了監獄裡死屍常見,他們訓練場裡,常年有一中國人說的菜壇子,裡麵裝滿了中國人的頭顱。
腥臭無比。
手堪堪碰到女人的頭發,冷不丁一隻手從旁黑暗裡伸出。小泉隻感覺刺骨疼痛傳來,他的手腕已經脫臼。
後麵那矮胖便衣日本兵大驚,“八嘎呀路”連罵,剛伸手去掏腰間的槍,背後就露出小張三一張鐵青的臉,手中鐵錘直接敲下。
這日本兵軟泥一樣倒地,見控製住小泉的顧東來不管,小張三和小油王一對眼,手中各拿錘頭和斧頭,硬生生把那日本兵頭顱砸的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