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鄭開奇略顯疲憊的出現在一個茶莊之中,品茗聽曲兒。
因為阿標的原因,他現在暫時賦閒在家,比當時的楚老二沒好多少。當然楚老二現在也不怎麼滴。
特高課也因此開始了最嚴格的內查階段,淺川壽甚至還特意提醒鄭開奇,特高課已經聯係了他戶籍所在的南京,尋找那一絲絲可能,是否他的家人還在。
“你知道麼,你這種情況很難得,家族被毀,還要投靠日本人的多了去,身居要職的,一個也沒有。”
“所以是有些難度的,進入特務機構要考量的太多。”
鄭開奇不在乎“我無所謂。一個破隊長也算是要職?要不是為了賺點錢,我才懶得乾呢,你給我找個能跟在你們屁股後麵大賺特賺的工作,我就辭職不乾了。”
帶著這種憤懣,鄭開奇跟齊多娣在茶莊見了麵。
“你昨晚行事有點激進了。”等鄭開奇喝了幾杯茶,齊多娣才開始批評。
“戰友犧牲,你我不是沒接觸過,戰場上成片成片的死,我們依舊得扛槍戰鬥,而不是發瘋。”
“感謝你的提醒,我睡了一覺好多了。”鄭開奇問道“聽說那個二十四煞吐了些東西。”
齊多娣露出笑容,“不錯,是吐了,還吐的不少。”
兩人交接了些情報。鄭開奇也有些驚訝,“那個小隊長是個慫貨?”
“那倒不是,現在戰場上摧枯拉朽,他們眼裡哪裡有我們中國人?怎麼會害怕?”
“那這些情報?”鄭開奇驚訝道“隊伍裡有高手負責審訊?”
齊多娣感歎道“怎麼說,這個高手有點費自己。”
簡單說了鐵男昨天的所作所為,鄭開奇瞠目結舌。
許久,才緩緩道“通過各自自殘征服對方,達到讓對方受不了的吐露情報,這種審訊方式,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那個小隊長隻是單純的被鐵男征服了。”齊多娣說道,“那個活死人,不,中統的布穀鳥,也因為目睹了鐵男和和小隊長的自殘比賽而震撼,特彆是當小隊長哭喊著不比了不比了,開始交代時,仿佛也有所觸動。”
“那是最好不過。”
兩人又溝通了一會,鄭開奇把楚老二的姐姐接觸過她,並聲稱她是中統成員迎春花的事情說了。
齊多娣直皺眉頭,“先不說她的身份真假,她說這個乾嘛?接觸你?”
“她在舞池接觸我一晚上了。”鄭開奇無奈道,“我現在諸事纏身,都不知道她是彆有用意的試探我,還是真的想以此看看我是不是有什麼心思。”
齊多娣奇怪看著他,“老鄭,不是我說,你現在的心態有問題。”
“怎麼說?”
齊多娣說道“她如果真的是中統,會不會把中統的情報給你?”
“鏟除異己吧。可能。”鄭開奇說道。
“不,不會的,如果給你軍統的情報,可能會出現,他們的權利重疊很多,相互誰都不服誰。但中統內部還是很團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