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早早的聽殷念的將鎧甲穿上,或者離邊緣地區遠一些就沒有這些事情了!
可現在懊悔也來不及了。
隻能艱難開口說:“彆離太近,它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有毒!”
“我們知道。所以才戴了全身鎧甲,你們也趕緊穿上,彆拖大家後腿。”
有鎧甲法器,至少可以擋去輕微的氣味。
“你們繼續澆築。”殷念看向那些氣喘籲籲的蟲族,皺起眉頭,“換成兩班,輪著來,休息時間不能超過半個時辰。”
“其他人聽從每個小隊隊長的指揮。”殷念擦掉臉上的血跡,“不要驚慌失了分寸!”
大家怎麼可能不驚慌?
隻是強忍著罷了。
同時無比慶幸。
慶幸雖然他們不知道殷念為什麼要這麼做,但至少沒有當眾大聲質疑浪費時間,而是選擇直接聽從了命令。
不然這一下可能要被衝碎。
“這什麼怪物?怎麼會這麼強的?”
“天罰已經在殺這些怪物了。”
“彆慌,肯定可以殺光的。”
“看!”
有人指著地麵上那突然出現的一個個氣孔,“那是胎霧,胎霧出來了!”
大家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因為這短短片刻時間。
防護罩上少說已經貼了上萬頭怪物。
這場麵太過滲人。
胎霧很顯然是奔著那些怪物去的,並沒有對著他們,但看見這東西大家還是下意識的覺得可怕。
可……
那些怪物盯著噴吐的霧氣看了一會兒後。
口中發出了怪叫聲。
突然張開了嘴。
將那些胎霧都吞了進去。
眾人就像是被一捧冷水狠狠澆透了。
“胎霧對這群怪物沒用?”
“為什麼!”
“那我們怎麼辦?”
天空上的灌雷還在繼續。
但想也知道,縱然是天道也有力竭的時候。
現在雷勢就已經比之前小一些了。
母樹神情凝重,“胎霧隻對生靈有用。”
“可這些怪物算不上生靈。”
疾病是人體的克星,對於土地來說,這些怪物恐怕也是。
不對症是根治不掉的。
“金雷法則倒是能殺死他們。”
“其他攻擊也行,但問題是。”
母樹的話沒有說完。
但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那也得乾脆利落的殺才行。
要知道,這些怪物身上的膿汁哪怕沾染上一滴,都夠他們受的。
可打起來,不被濺到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大殺招。
大家甚至是有些茫然的看著外麵藍色的天空完全籠罩上一層惡臭的黑霧。
河水全部乾涸,綠草變成了枯草,死在了它們眼前。
“水沒有了。”
“樹和草還有花都沒有了。”
小動物也在死去。
荒蕪蔓延。
災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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