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套了。
小苗看的目不暇接,所有人都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人族也不團結了。
萬域的人更是好像彼此看不順眼了。
阮傾妘也醒過來了。
她就像是一塊木頭一樣待在原地。
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若是有人過來要她做什麼。
阮傾妘便會冷嗤一聲:“關我屁事。”
若是有人罵她,她更是嘲諷一聲:“關你屁事!”
什麼保護家園,首席責任。
都是屁事。
她擺爛了!
她也不攔著在旁邊瘋狂找存在感的畫萱,找不到存在感的畫萱眨了眨眼睛,看見了對麵圍成一堆的門主們。
畫萱想了想,抽了根乾草,叼在嘴裡屌屌的走過去了,一步三抖。
“它真的好頑強。”
“迎風而立的小花,你是如此美麗,如此……”蟲族的大詩作都還沒做完。
隻見一隻腳從旁邊探出來。
‘吧唧’一下踩死了那朵花,還碾死了它!
“啊啊啊啊!”門主們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齊齊往後退去,用憤怒且充滿正義的眼神惡狠狠盯著乾了壞事的畫萱。
“你好惡毒!”它們怒舉蟲肢,“你乾了什麼!”
畫萱滾刀肉一樣將口水吐在它們臉上,“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咋地?不服啊?不服憋著啊!”
小苗頓時緊張的枝條亂顫!
“畫萱你快跑啊!首席你救救她!”小苗恨不得自己衝進去,可若是沒找到法器,它衝進去也是一樣的下場。
那蟲族眼看都要憤怒的落在畫萱頭上了。
可臨到頭,那足肢又落不下去了。
隻見那些門主露出了崩潰的神情。
“她……沒有靈力。”
它們柔軟的眼神充斥著對自己的失望和無力,“我……下不了手!”
畫萱:“嘿!廢物!”
小苗:“……”忘記了,現在蟲族是聖母蟲了。
“小花,是我們對不起你,連給你報仇都做不到,我們太善良了。”
它們哭的嗚嗚咽咽,無比惡心。
而殷念就是在這嗚咽聲中醒來的。
醒過來,渾身上下哪兒都痛,她還籠罩在一個披風中。
外麵聲音亂糟糟的。
但還都是熟悉的聲音。
那一瞬間,殷念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因為他好像聽見了靈昆和墨天淵的聲音,離她很近,還聽見了蟲族夾著聲音的哭聲,以及畫萱屌屌的笑聲,不誇張的說,那一瞬間殷念以為自己瘋了。
靈昆說:“我沒事,我的好朋友。”
墨天淵:“你沒事就好,我的朋友,真是擔心死我了。”
殷念一顆心砰砰瘋跳。
咋個意思?
她甚至沒有湧起揭開披風。
而是悄悄掀開了一道縫隙。
掀開縫隙,旁的什麼都沒看見,就看見了躺在她身邊的元辛碎,順著縫隙就對上了元辛碎那張臉。
元辛碎睜開眼睛,與她對視,沐浴在紅色的月光下,他眼神依然清冷,像是一捧得不到的水中月亮。
看了一會兒後,元辛碎突然彎唇冷笑了一聲:“看什麼看,我永遠都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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