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條款是秦始皇提出的！
你敢不接受嗎？
想到這點，牧塵頓時反應了過來，陛下這不是把自己的使用權限也給剔除了嗎？
【搞半天，自己辛辛苦苦弄出來的紙，自己都不能用了？
這還有什麼意思啊！
不搞了不搞了！
以後就算打死我，也不弄了！】
嗯？
聽到牧塵的心聲，想罷工？似乎不讓這小子用的話，也確實有些過分了，畢竟這玩意是他弄出來的！
想到這點，秦始皇說道：“牧塵，獻紙有功，朕特許你用紙之權！”
可是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到李斯也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秦始皇無奈地說道：“李斯，朕也許你用紙之權！”
聽到這話，李斯心滿意足地對著秦始皇施了一禮說道：“臣謝陛下！”
等李斯施完禮之後，秦始皇就對著牧塵喃喃說道：“五日後的獻寶大會上，你就以此物獻之！”
“臣遵旨！”
“李斯！”
“臣在！”
秦始皇看著李斯說道：“五日後，獻寶大會若是深得朕意，朕下旨賜你用紙之權，若是辦事不力，你可知如何？”
聽到這話，李斯急忙說道：“臣一定不負聖恩，將此事辦好！”
不就是封牧塵的關內侯嗎，為了用紙之權！
老夫豁出去了！
就在此時，秦始皇突然說道：“牧塵，替朕擬旨！”
額，牧塵一時沒反應過來，讓我擬旨？
看到牧塵愣了一下，李斯站了出來說道：“牧中書，你忘了你現在已經是中書令了嗎？”
這個時候牧塵才反應過來，對哦！
自己是中書令了。
嗯？
中書令，牧塵突然想起來了，自己好像接了趙高的位置，成為了中書令，該不會陛下還記得這事，想閹了我吧？
想到這點，牧塵果斷地跪了，痛哭流涕的說道：“陛下啊！”
“臣牧家就我一個男丁啊，我要是成了宦官，咱牧家就絕後了呀，求陛下開恩辭去我中書令之職吧！”
“你牧家不是還有一個牧岩嗎？”秦始皇打趣地問道。
“牧岩是我三大爺的兒子，和我不是一個房的，我爺爺這輩就我一個單苗，咱牧家這房還指著我傳宗接代呢！”
【陛下！你那麼偉大，想必不會讓我成為太監吧。】
聽到牧塵的心聲，秦始皇笑了，看著李斯，隻見李斯也笑了出來說道：“牧中書，我大秦並沒有說中書令一定要是宦官啊，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啊，不用成宦官？
“可趙高不是宦官嗎？”牧塵疑惑的說道。
“那是因為趙高在成為中車府令之前，就是宦官了！”李斯說道。